“真的?”我對上他顯得很輕鬆的笑容,有些不相信。
“真的。”他又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真相大白,真相大白~呼啦啦
落寞地退場
我還想再問他兩句,結果周漠北掀開被子,翻身起了床。
他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外間帶
“怎麼了,漠北?”
“送你回家啊。”
我越是看他這種無所謂的樣子,心裡越是有些擔憂。心裡總是隱隱有絲疼痛,覺得好像在
他剛才的眼神裡看到了一股訣別的意味。
坐在沙發上的周媽媽看我出來,直直盯著我們:“漠北,桑年,你們這是要去哪?”
“媽,我送桑年回家。”
“這……這就回家了,都談好了嗎?”
“媽,您就別操心了,早點歇息吧。”周漠北邊拉著我邊回應著他媽。
我根本就沒機會說什麼,只在周漠北搭上房門時,說了句:“阿姨,再見。”
周漠北的手很溫暖,就像小時候無數次牽著我時一樣的感覺。我抬頭看他的側臉,因為宿
醉他的臉色較往常蒼白,還顯現出些疲態。
“漠北……”我剛叫了他一聲,周漠北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我順著他的眼神往前。應輕書
正斜靠在他的車上看著我們。
我下意識地想抽出手,卻被握得死死的。然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不想應輕書誤會,也
不想再傷害漠北,我應該怎麼做呢……
周漠北側頭看了我一眼,時間很短,我卻覺得他看得很仔細。心裡的不安更是濃了起來。接著,
我他牽著我的手一點點鬆了開來。等到最後,他的手全部放開,拍了拍我的頭:“桑桑,過去
吧,輕書來了。”
周漠北說這話時,應輕書也正朝我們走過來。他看了看我和周漠北,我霎時有種心虛的感
覺。但他只是對我一笑,很溫柔也很……無奈。
“桑年,先回車上吧,我和漠北談點事。”
我搖搖頭:“什麼事?我也聽。”
“桑桑,乖,先回車上吧。”這話是周漠北說的,我看他們一副很不想我在場的模樣,心裡有
點鬱悶,我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第三者,他們才是一對。
沒辦法,我只能自己朝車上走,一步三回頭地企圖偷聽他們說話。
可惜,他們為了不讓我聽見,說話的聲音很小。整個過程我只隱隱約約地聽見應輕書說了一
句:“你決定了嗎……”
決定?決定什麼?。
他們談完話後,應輕書就回來車上,我搖下車窗向周漠北揮手,他也朝我揮揮手。
車子越開越遠,我看到周漠北還是站在原地,在昏黃的燈光中,他的影子被拉得越來越長,也越
來越模糊。
“你們談什麼事了?”我眨著眼,像個好奇寶寶。
應輕書都沒回頭,專心地看著路況:“沒什麼?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我疑惑得不行,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應輕書不想說的事,就是殺了他也套不出來話。
車廂裡面很是沉默,我腦子裡又想起周媽媽說的那些話,不自覺地用牙齒咬住了嘴唇。
頭靠在車窗上,閉上了眼睛,應輕書和周漠北的樣子輪番在我腦海出現,心裡越來越不平靜。
我又微微虛睜了眼,看著應輕書瑩潤光澤的側臉,心裡才稍微靜了些。
剛走進應宅,我就被嚇了一跳。因為,大廳的窗玻璃和牆壁被貼上了大約八九個紅彤彤的大喜
字。
這個風格很惡俗,我用腳趾頭都想出來的,肯定是應大叔回來了。
果不其然,應大叔一會就從樓上飛奔了下來,他一邊跑,一邊嚷,“兒子、媳婦回來啦?”
媳婦這詞讓我打了個寒顫,什麼時候我就變媳婦了。不過想起應大叔一向騷包的作風,所以我
也就輕輕扯了扯臉皮,忽略不計了。
應大叔站到我們跟前,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當然如果我沒體會錯的話,他的目光其實一直停
在我肚子上,還貌似自言自語,但是用的是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呀呀呀,我的小金孫什
麼時候才能蹦出來。”
我先伸手擦了擦額頭冒出的細汗,然後無言地紅了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