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額頭抵住對方額頭的動作,讓兩人更添親.密無間,可儼然同時,溫度不減反增了。
為什麼?自是因為這樣靠的這麼近的關係,彼此滾燙的,因情.火而變得香甜的氣息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都將對方的鼻息吸進了自己的肺腑裡,那又燙又香甜的味道就好像一道要命的美味,近在眼前一樣。
怎能不動.情,怎能不煽.情,怎能不升溫呢?
過高的溫度,開始讓彼此覺得口乾舌.燥了起來,夜薇香此時還不知死活的,舔起了唇瓣……
蓮逸自是哭笑不得,腹中的欲.火更是熊熊燒起,就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什麼理智什麼自持,在這種時候,他只想統統丟掉。
於是,蓮逸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有種近乎豁出去的,暗啞著嗓音懇切道:“香兒……我好難受……給我……可以麼……。”
當然,如果她拒絕,他也只好想辦法,靠藥物來替自己滅火了,他的策略,從來不是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急不可耐,這樣做,只會讓他得不償失,何況,他是尊重她的,他要的更多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聽了他這樣的要求,夜薇香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和身體就像瞬間被點燃引爆的炸彈,轟得一聲,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開始沸騰起來。
不過,她的理智還是尚存的,所以,她是感激,是感動的。
是,她已經和多個男人歡愛過,但幾乎都是逼不得已的,或是被強.迫的,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她是否願意,是否真心,都那麼的自私,都那麼的從未顧忌過她是個女子,有著女子該有的尊嚴。
而蓮逸處處為她著想,就連在這樣的檔口,他顧忌的也全是她。
這樣包容溫柔,善解人意的男人,她夜薇香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何其有幸才能遇見了這樣的他,讓他不惜委下身段,這般奉若神明的對待自己?
所以,她不再猶豫,雙手緊捧過蓮逸的臉,緊迫的四目相對,認真的,一字一句的,“擁有我,進.入我!”
這樣言語,這樣的答案,不僅僅只是一個肯定,更是一個命令,而且,還是個無比大膽的命令。
蓮逸聽了這樣的‘命令’,那尚存的理智焉還有‘命’在?
當即,蓮逸就再次索吻上了她的唇,較之之前的太過小心,多了一絲放鬆和熱烈,鬆開了覆在她小手上的雙手,頓時伸進了她的裙襬,順著她光滑細嫩的大腿滑到了她的腰際,有些顫抖的褪去了她裡頭觸感極柔的褻.褲。
倒是夜薇香似乎不滿他的動作過慢了,竟主動的也將雙手鬆開了他的臉頰,如蛇一般纏上他的腰際,解起了他的腰帶,扒下了他的褲子……
蓮逸有些赧然,連忙鬆開了她的唇,一手拽住了她‘作怪’的小手,氣喘噓噓的忐忑問道:“這,這是在庭院裡,怕是不大合適……。”
夜薇香雖然小事有些迷糊不清,但到底理智異於常人,也並非容喬那般的色.女,到現在這個已經意.亂.情.迷的狀態,她的理智竟還尚有一縷清明。
只是,現下她見蓮逸在自己的‘傑作’下,成了這從未有過的嬌豔模樣,況且他還是自己鍾情的,讓自己頭一次真的動情的男人,她就是有理智,哪裡還想去管那麼許多?
故而,她就像個誘.哄綿羊的小紅帽,眸光瀲灩媚色橫流,撒嬌嬌嗔,“現下庭院深深,寂靜如許,不要說是人,便是連個鬼也沒有的,再說了,師兄你……當真還能忍得去屋子再行解決麼,唔?”
說到這,她另一隻未被他捉住的壞透了的小手,便伸進了他的兩.腿間,惡意的,有意無意的觸碰起了他的堅.硬……
蓮逸難耐的低.吟一聲,心下苦笑,這個情況,到底誰是狼,誰是羊?為什麼他更覺得入了套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何嘗不知現在這個時間點是連個鬼也沒有的,但是他擔心的,可是心裡有鬼的有心人……
正當蓮逸躊躇難下,低.吟出聲時,夜薇香已經扶著他的堅.硬,讓自己一點一點的坐了下去……初納那巨.大的東西,她痛苦而又歡愉的,將細長的脖子,如天鵝吟歌一般,直向後仰了下去,一頭垂順至足踝的長長血發,宛若一潑傾瀉而下的血色瀑布,邪冶的直令人怦然心跳。
庭院是四通八達的,除了正南方向全被那面藏有溫泉池的高強所佔據了之外,其它的另外七個方向,是七個月洞門,門後通往的,是以前容喬所納的那些侍郎們的小樓住處。
所以不論從哪個月洞門中出來,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