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動作時,她的嘴角,還是不自覺的微微揚了起來。
姬玉槿瑟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索性撕破臉的冷嘲熱諷起來,“若不是有大師兄給你撐腰,你以為你憑什麼能在玄璣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孔非墨有個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孤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呵,現在大師兄恐怕是再也不能做你的靠山了,孤倒是期待的緊,七師兄還能不能繼續這麼一直的高傲下去。”
聽到這話,孔非墨頓時也變了臉色,陰沉的有些駭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十師弟站在玄璣門的地方上,卻說著詛咒大師兄的話,只怕不合適吧?”
他的言外之意十分的明顯,玄璣門是大師兄婪的地盤,若在大師兄的地盤上說大師兄的壞話,那還真是有捋弄虎鬚的意味。
其餘一直旁觀高高掛起的一干人等,在清楚的聽到姬玉槿瑟的話後,各個都無外乎是伸長了耳朵。
仙神兩界在有史以來都是處於不合的狀態,所以眾人都不想去好奇,也不想去多管閒事,免得遭受池魚之殃,畢竟仙神兩界的任何一方,他們都是惹不起,也不敢惹的,但是,若是他們這樣光天化日的談論大師兄,那就不要怪他們不得不關心了,不得不聽上一聽了。
所謂的牽一髮而動全身,用在大師兄這個有實權又有無上法力的男人來講,是在合適不過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七師兄難道不比別人清楚,孤何來的詛咒之能?孤可是你們口中的草包呢!”姬玉槿瑟無辜的攤了攤雙手,笑的別有深意,“孤一直以為七師兄雖然自命清高,卻還是有點小聰小慧的,沒想到今日如此明顯之事,七師兄的腦子卻是怎麼也轉不過彎來,唉,真是讓孤好生的失望。”
孔非墨這一次卻對姬玉槿瑟夾棍帶棒的言語沒有反駁,而是擰眉深思了起來。
今日之事,他的確也是收到了玄璣門的眼線才趕過來的,不過線報中,只是提及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來求見的師傅,然後師傅昏倒一事便弄得整個雪上閣雞飛狗跳,人盡皆知,至於其中到底是何緣由,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究竟對師傅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卻不得而知了。
不過此時往深處想,他心下也是十分的清楚的。
師傅梨上雪一向身子骨就很好,而且法力十分的高深莫測,為人又多疑狡詐,若說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會對她做什麼,只怕現在昏死過去的就不是她梨上雪,而是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了。
排除了這種可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二人肯定帶給了師傅很具有震撼力,對師傅又極具殺傷力的事情,才能讓師傅氣急攻心,吐血昏厥,而能對師傅產生震撼力和殺傷力的,除了大師兄之外,孔非墨根本想不出,還會有誰了……
可大師兄如此強悍之人,放眼六界,幾乎都找不出能與之匹敵的對手,所以,他實在不相信,也無法相信,會出任何的紕漏意外。
感覺到手掌,被小小的,冰冷卻不是柔軟的小手緊了緊,孔非墨垂下頭,儘量用平和冷靜的神色,與這小手的主人對視,沒想到的是,這小手的主人反而一副安慰他的樣子,衝他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相信。
孔非墨心中好笑,這麼個毛丫頭,總是把她自己當個大人看待,把他不當個長輩反倒當個好友對待,真真是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總之,孔非墨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情有點微妙,心尖有點發軟。
被晾在了一邊的姬玉槿瑟看這一小一大自顧‘眉來眼去’,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又想到剛才的二師兄和三十一師弟也是如此對待自己……
姬玉槿瑟終於高興不起來了,尤其自己的話根本沒有起到一點自己所預期的效果,沒羞辱到孔非墨,卻把自己弄成了唱獨角戲的跳樑小醜,真是怎麼想,就覺得怎麼火大。
“笑吧笑吧,孔非墨,要是大師兄死了,孤看你會怎麼笑的比哭還難看!”姬玉槿瑟磨牙嚯嚯的怒喝了一句。
沒想到的是,姬玉槿瑟的話剛一說出口,他整個人就在下一刻就飛了出去,直直撞到了雪上閣外間桃花園子裡的一棵老桃樹上,頓時就吐了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全場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當然,小夥伴們沒幹多做驚呆的表情和動作,因為他們不敢,所以,他們所有的表情和動作只僵硬了一個瞬間,然後都紛紛的垂下了頭,連忙跪到了地上,恭恭敬敬的齊喊著,“師傅萬安!”
“哼,萬安?只怕你們現在心裡頭都想著本宮現在就死了才好吧?”梨上雪由婉柔摻扶著走到了二樓的樓臺上,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