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體面的回去的。”
“惑”理解錯了吳鵬威的身份,一向情願的以為吳鵬威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
吳鵬威卻淡然一笑,骨子裡的傲氣讓他不會去求人,哪怕可能會神魂俱滅。
“惑”勃然大怒。
吳鵬威淡然的笑容深深的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他長身而起,手指天地,爆喝一聲:“既然你如此有骨氣,便讓我看看你能否頂得住天雷轟體的痛苦。”
大喝聲中,一道綠色的光從“惑”的手指上直衝天際,撕開了濃郁的雲層。
雲層之中,一大片雷雲在綠色光柱之上形成,滾滾蕩蕩,接著以匹練似的粗大直徑轟在了吳鵬威的身上。
只一擊,便讓吳鵬威感到渾身都要炸裂開來一般,七孔溢位鮮血。
但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骨頭硬若鐵石。
“惑”眉目一挑,再次催運神念之力,無數的雷電從雲層之中落下,連續的擊打在吳鵬威的身上。
“求饒不求饒,求饒不求饒…………”
雷電聲中,“惑”的聲音歇斯底里的響起,甚至掩蓋了雷霆的響動。
可就在此時,痛苦不堪,緊閉雙目的吳鵬威卻驀然睜開眼睛,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化作銀白之色,張口吐出一團巨大的銀色光氣。
光氣崩裂如花,一瞬間就吞噬了所有的雷光。
而在吞噬了雷光之後,這光氣則化作了一個銀色的光人,面目模糊,唯有一雙銀色的眼睛,無悲無喜,不蘊藏一絲人類的情感。
銀色的光人一出現,便挾帶著巨大的威壓,天地間的一切都為之停頓,就連“惑”都目瞪口呆,死死的盯視著銀色的光人,長大嘴巴,驚懼到了極致。
“你,你,你是終極…………”
話還沒有說完,那銀色的光人就猛的長大嘴巴,對著“惑”吸了一口氣。
時空崩裂,一切物事坍塌,光人之前的景物紛紛攪成了粉碎,就連惑也變成無數的血肉之塊落入了銀色光人的口鼻之中。
巨大的森林轟然消散,化作最初的混沌。
混沌中有一個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傳來,吳鵬威走了過去,發現那是一個綠色的手鐲,手鐲之上蘊藏著奇異的淡淡的神念氣息,那是“惑”的味道。
“對不住,我從來不會求饒。”
吳鵬威冷笑一聲,一腳踩踏而去,將那綠色的鐲子碾成了粉碎。
鐲子被碾成粉碎之時,一個悽慘而又微弱的嚎叫從裡面傳來,那是“惑”殘留的最後一絲神念,至此,他將永遠的消失於這個世界,無論是無極魔戒之內抑或是戒指外面的山谷。
而這時,吳鵬威才轉過身來,望著那個正在悄然變化的銀色光人。
二人四目相投。
二十四章 華嚴法會
天放了晴,萬千陽光從跌宕的雲層中探下,灑落在赤色大佛之上,蘊照的霞光萬丈,象是披上了一層聖潔的佛光。
佛光之下,是白玉砌成的高臺,高臺四四方方,呈現蓮花之狀。
高臺的中央有百步見方的水池,水池之中,清水漣漣,蓮花盛開,霞光映照在其上,泛起一陣陣五彩斑斕的光暈,映襯的蓮花份外嬌嬈明媚。
山巔之上寒風如刀,而高臺之中卻溫暖如春,不起一絲波瀾。
高臺四周,則坐了數個氣勢雄渾的人物。
高臺的走廊上,無妄正端著一杯香茗對著高臺四周的賓客們舉杯措辭。
“各位,歡迎來到殺生宗,事隔十五年,如今我江北三大門派再次聚首,不過,這一次除卻我們江北人物之外,還有江南的武道聯盟中人,赫赫大名的正右使——斷九幽先生。”
眾人隨著無妄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青發大漢正盤膝坐在紫檀條案之後,敞開胸膛,目光凌厲如刀,但神色卻極為恭敬,一改往日的放、蕩不羈,就連平時疏於整理的絡腮鬍今日也剃了個精光。
“見過各位前輩。”
面對眾人的眼光,斷九幽捧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華嚴法會不同於之前的佛會,因為要招待來自江北其餘兩大派的重要人物,因此,往往備有醇香的酒水。
同座之中,一個滿頭灰髮的枯瘦老者隨意的掃了斷九幽一眼,語氣略帶不宵:“江南武道的人?什麼盟的右使?沒聽說過,我們江北風大,氣候不好,江南的書生們可是吃受不起的。”
斷九幽眉頭微微一蹙,不動聲色。
他身為武道聯盟正右使,此次前來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