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漸漸將它們記在了心裡。
那女郎不知這個緣故,見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竟然認得如此多草藥,狐疑道:“你方才說你在這兒住了很久……你是杜衡新收的徒弟?”
“杜衡?”謝妙茫然地搖搖頭,正欲問杜衡是誰,倏然又見對面女郎猛地咳嗽起來,心道不可再浪費時間,當即轉身,才走沒幾步,夜風拂過她的身體,她打了個哆嗦,四肢百骸都覺發寒,胸口又難受起來,勉力抬起腳步,一聲微微嘆息在這時隨風飄來。
“你不能去,她的傷一好,會立刻殺了你的。”
這聲音宛如泉水清潤,儘管也頗為悅耳,但與那紫衣女郎的聲音明顯截然不同,且似是從她身側另一個方向傳來。謝妙愕然失色,霍地向這聲音來源之處望去,同時提著燈籠的右手抬高,果然望見前方草叢裡一個人影。
“你……你是……”此時此刻謝妙心中除了驚懼,更生出許多疑惑,這深更半夜,素來冷清寂靜的長生谷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