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對他的瞭解要是排第二,那絕對沒人敢認第一!你知不知道,當初在邊關的時候,他是怎麼對付那些不聽話計程車兵的……”
“哦?本王怎麼不知道歡喜你竟是本王的第一知己呢!”就在女大夫即將要爆料凌禛的變態作風時,凌禛卻忽地一啟唇,在我的注視下,將女大夫攻了個措手不及。
“你……你怎麼在這裡?”女大夫回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緊接著又回過頭,恨恨的看著我:“傅……傅嫻你竟然也不提醒我……”
“誰說的!”我無辜的撇撇嘴:“我明明是有意想提醒你的,可是誰知道你那麼專心,根本就是完全不給我機會。”
“你,你強詞奪理!”女大夫急紅了臉,第一次露出一個女人該有的姿態。
“所以呢?”我輕笑,退後兩步,鑽進了凌禛的懷裡,一副我有相公我怕誰的樣子。
“好好好!你們夫妻合璧,天下無敵,我走,我走行了吧!”說著,一把背起自己的藥囊就要走。然關鍵時刻,卻被凌禛一把攔住冷冰冰的吩咐:“先把崔醫女弄醒來,然後本王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你做!”
“是……王爺!”女大夫和凌禛四目相對,凝視良久,最後還是屈服在了某人的淫…威之下。
今天,註定是多事的一天。我在昨晚就做好了心裡準備。
其實,扎針之法只是我舉得一個例子,事實上,我是沒想到女大夫真的會把這方法用在阿梳身上的,因此看的時候,難免有些心疼。好在關鍵時刻,凌禛抬手擋住了我的眼,才避免我尖叫一聲,打破整個治病救人的氣氛。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銀針沒有拔下,凌禛就一直捂著我的眼,任我怎麼掙扎,他都不鬆開。
“好像沒有作用誒!”終於,女大夫發話了,無奈訊息卻不是我想聽到的。
只聽一聲沉重的嘆息,凌禛的手已經拿下,在他鬆開我的那一剎那,我第一時間朝阿梳撲去,唯見她纖細的十指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一道針孔。
阿梳啊阿梳,你心裡究竟有多難過,難過到十指連心都喚不醒你。
眼淚再次砸下來,心裡的話還被來得及傾訴,人已經被凌禛拖了起來,只聽他堅決道:“別忘了,你只給我十二個時辰,這十二個時辰裡,我既要幫你弄醒崔醫女,又要找出傷她的人,你最好不要再亂我的心,不然,不要怪我能力不足。”
“嗯哼”我弱弱的哼了一聲,此後心中就算有再多的苦楚,也不敢再往前撲。只隔著一段距離,看女大夫在阿梳的身上摸來摸去。隨後又突然轉身,看著我問:“小姐記不記得崔醫女最大的特點是什麼?比如……她最討厭什麼?最怕什麼?”
“她最討厭什麼?”回想著往日裡和阿梳相處的細節,我不假思索道:“她最討厭的已經是怪味!因為她的鼻子比較敏感,所以有很多細微的,我們平常人都注意不到的味道,她會聞不得,輕則嘔吐,重則昏沉。”
☆、082:問題來了
“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有個法子可以一試!”
“什麼方法?”我掙脫凌禛懷抱,上前兩步,急切的問道。
“就是以毒攻毒咯!”女大夫壞壞一笑,跟著又在我和凌禛疑惑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解釋:“她不是最怕怪味嗎?那我們就拿這世界上最噁心的臭味燻她!”
“那……這世界上最噁心的臭味又是什麼呢?”怯怯的退後一步,我捏著鼻子小聲問。生怕她冷不丁的釋放出那種味道,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
“你放心嘍!”可能是看出我的顧及,她梳梳一笑:“我只是隱約知道那種味道的做法,但是具體上,還不曾實踐過。”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說著,我便再次離開凌禛,準備往阿梳的方向走去。
然,我剛走到床榻邊上,就有一股子刺鼻至極的味道霸道的竄入我鼻腔。難受的皺起眉毛,匆忙回頭,卻見女大夫笑的一臉得瑟,而凌禛,亦是苦不堪言。
我知道,我們兩人被她擺了一道。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根本沒工夫跟她計較這些。我更擔心的,是阿梳會不會醒過來。所以只是狠狠的瞪她一眼,就又將目光放在了床榻之上,緊緊的鎖定阿梳面部。
說實話,那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簡直比韭菜黃豆味的臭屁還要再強烈上十倍百倍。但是我又不得不聞,因為我沒辦法張嘴呼吸,更不願意就此離去。
最後,令人欣慰的是,阿梳的確有了動靜,最初是鼻翼動了動,然後是眼皮,最後才慢吞吞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