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看她,默了默說道,“兩國交戰,齊哥哥不會那麼快回來。”
“你能等,我自然也能。”桉郡主說道,“如果我有機會,一定不讓你們完婚。我知道那樣做太卑鄙,可……就是不甘心。”
柳雁聞言,挑眉,“儘管放馬過來。”
兩人這邊鬥嘴,柳家又來了客人。李墨荷去了大廳見到來人,笑道,“宋夫人怎麼來也不說一聲。”
這人可不就是宋安怡的繼母麼,李墨荷早就聽女兒說過無數次這惡繼母的事,兩人並不常見,十分生疏,對她的突然拜訪自然意外。
魯氏笑道,“一直怕柳夫人你沒空,不好意思過來打攪。只是前幾日我那親家就一直問我,怎的安怡還不回去,這不是快臨盆的人了麼?所以就讓我這當孃的來看看,可是玩得忘了時日。”
李墨荷心想定是女兒將訊息截住了,之前就聽她問了臨盆需要準備什麼東西,怕是想讓宋安怡在這生的。只是易家怎會同意,真是亂來。她一邊敷衍魯氏,一邊讓下人去叫宋安怡過來。
宋安怡已解手回來,一聽繼母來這裡尋人,讓她回易家,心已沉落。正要起身,柳雁拉住她,“宋宋,穩婆不是說你再過七八日就要生了麼?在這生吧。”
桉郡主不知易家待她不好,只覺莫名其妙,“柳雁,你傻了不成,哪有生孩子不在婆家生,要在朋友家生的。”
柳雁執拗道,“不要回去,宋宋。我要多留你兩日,他們也不敢來找。哪怕是揹負罵名,我也無妨。”
一直多話的魯陽公主這會安靜下來,看著三人,不好插話。只是柳雁這樣執著,令她有些意外。她不傻,肯定不會不知這樣強留有多麻煩。可她就是在這犯傻,那緣故是什麼?
宋安怡這才知道她將自己接到柳家的用意,原來是想一直留到她臨盆那日,“沒事的雁雁,這孩子是易家的,難道他們還能在我臨盆時薄待我麼?”
柳雁確實不放心,可實在沒有理由在人家找上門了還將她留下。只是若宋宋願意,她也不是不敢這麼做。宋安怡念著沒事,讓婢女將她在這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去。
看著宋安怡出門,柳雁到底放心不下,給那婢女暗中塞了一袋銀子,“照顧好你家主子,還有,若是你的主子有什麼難事,立刻來找我。”
婢女當即將錢袋收好,“九姑娘放心吧。”
魯氏見宋安怡上車,眼裡笑意更深,跟柳雁說道,“等安怡生了孩子,你就是孩子的小姨,跟我們宋家呀,也算是親戚了。”
柳雁乾笑兩聲,呸,不要臉。
已是十月的天,秋風微涼。柳雁送走好友,看著魯氏的臉,已是生厭。懶得寒暄,轉身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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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安這日赴宴歸來,天色已晚,回到房中,想先行休息,卻見床上凌亂,魯陽公主坐在桌前畫畫。他上前將被褥鋪好,忍不住說道,“你下回起身後,可否讓下人疊好?”
魯陽公主撇撇嘴,“我那樣睡無妨,你受不住就去偏房。”
“這是我的房。”
魯陽公主一聽,將筆放下,“好好好,這是你的房你的房,那我去偏房睡可以了吧。”
柳長安見她真要往外走,鞋已脫了都來不及穿,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是要祖母和母親著急麼?”
“吶吶。”魯陽公主指了指他緊抓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啊。”
柳長安只好放開,用身體攔住她的去路,“別讓我祖母擔心,她老人家身體不好。”
魯陽公主輕哼一聲,繞身回到桌前,拿筆繼續畫。一會又道,“你那郝姑娘怎麼還不過門,我還想看看她是個怎麼樣的人,讓你這麼喜歡。”
柳長安本想七月就讓郝玥進門,結果因和東夏國交戰,父親還在東城奮力殺敵,不好辦喜事。他挽起袖子去洗手,聽見這話說道,“與你無關。”
“關係大著呢。她要是個脾氣不好的,到時候就算你護著她,我也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對她和顏悅色。反正呀,不要招惹我。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等著我父皇掌握大權,其他的事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只是你倆別同心地欺負我就好,否則我會翻臉的。”
柳長安微惱,“我如何欺負過你?”他自詡正人君子,只是成親那兩日兩人吵了,之後就一直忍讓。況且這成親四五個月,同床共枕他都沒碰她,聽見這話實在讓他心氣不順,該六月飛霜了。
“你冤枉我,這就是最可惡的欺負。”魯陽公主知道他不信自己的話,可心裡就是不舒服,“反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