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隻有擁有了不可褻瀆之物的人才會說出口的,堅決地話語。
“……我無父無母。也不是愛情的產物。所以。無法理解‘好妻子’是什麼。即使這樣……他給我的愛,就是我的一切。這是誰也不能侮辱的。”
“那麼,你是個完美的妻子吧。愛麗絲菲爾。”
綺禮像是做出毫無興趣的判斷一般說著,這既不是讚美,也不是諷刺。
“可是,正因為這樣,我才無法理解衛宮切嗣。既然愛著你這個妻子,為什麼……要說什麼永恆的世界和平?為什麼要為了這種無意義的理想犧牲所愛的人?”
“……這個問題真奇怪。像你這種連自己都承認自己無意義的男人……居然嘲笑別人的理想無意義?”
“只要是思維正常的成年人,誰都會嘲笑的吧。”
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憤怒。正是綺禮的心中膨脹。
“鬥爭是人類的本性。要根除它,和根除人類沒什麼區別。這不是無意義還是什麼?衛宮切嗣的所謂理想——從一開始就不能叫做思想,只是小孩子的夢話!”
“……正因為這樣,他只能依靠奇蹟……”
愛麗絲菲爾極力保持著冷靜,這樣說道。
“他為了自己追求的理想,喪失了一切……為了拯救無法拯救之人這一矛盾,他總是忍受著懲罰,被剝奪著身邊的一切……我也是一個這樣的人。至今為止,他已經不止一次地被迫做出捨棄所愛之人的決定了……”
綺禮從椅子上站起來。用無底的陰沉目光凝視著愛麗絲菲爾。
”你是說,這並不只限於這一次——而是這個男人的生存方式?”
“是的,切嗣太過於溫柔了。即使明白自己總有一天會失去對方,依然毫不吝嗇自己的愛……”
對綺禮而言。這些回答已經足夠。對眼前的人造人,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我明白了。”
他用強有力的指尖抓住女人的脖子,阻斷其血液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