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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牌貨,幽情前輩不可相信了他。”

幽情妖姬一生之中,得有呂洞賓方才溫言與對,早已是心滿意足,芳心大悅,卻在這時聽蕭影說眼前這位“情郎”是假的,便算心裡犯了嘀咕,哪又會捨得去疑心對方?

她心想,得此光景,便當大夢一場,能多溫存一會兒,便是得了便宜,又何必過早醒來,去面對那殘酷的現實。更何況蕭影此話一無根由,這裡千百雙眼睛,都認定面前的呂洞賓是真無假,方才他又叫出自己極少有外人知道的小名“小倩”,那還有假。

當下她道:“好個蕭影,卻在這兒挑撥離間!不過,我與呂大哥心心相印,情意相通,你便再怎麼挑撥,我們只有更加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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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回 正道滄桑俠影孤

蕭影聽得幽情妖姬說“你便再怎麼挑撥,我們只有更加相愛”,當下道:“你既與呂洞賓心意相通,那呂洞賓一身武功,你總是識得的,不妨與這個冒牌貨過上幾招,真假立判!”

幽情妖姬緩緩說道:“你可不知道,在你還沒到來之時,我便與呂大哥動過了手。呂大哥先前的武功,我自然是識得的,可這一分離就是數十載,這山川河流,早都變了樣子,更何況一個大活人,我豈能識得他現下的武功?他的武功與當年相較,那是不可同日而語了,我當年及不上他,現下仍還差他這麼一小截。你要咱們互相殘殺,心裡安的是什麼心?”

蕭影道:“他這熊樣,說武功超過了你,那不是情人眼裡出潘安,文過飾非、言過其實了麼?”

幽情妖姬笑道:“並不是我吹噓,當今之世,有人能冒充呂大哥的相貌,可他的武功,卻無人可以冒充。試想當今之世,又有誰能在武功上蓋過呂大哥去?”

蕭影道:“若說真的呂真人,你這話那便沒錯,可你眼前之人,論武功可就有些兒讓人不敢恭維了。你只怕不知,剛才與你對陣之人,並非這個假的呂洞賓,而是我蕭影!”

幽情妖姬捧腹大笑,一會兒方止住笑聲道:“你這不是白日做夢,睜眼說瞎話麼?這兒近千人眾,你道他們個個都是瞎子?再說,你蕭影的武功,要蓋過我幽情妖姬,卻是未必。在這世上,只允許呂大哥武功蓋過我,你蕭影算什麼東西!”

話方說完,卻見呂洞賓重重吃了蕭影一掌,摔趴地上,不由又是痛心又是憤怒,朝蕭影罵道:“臭小子,你說這些個廢話,原來是對老孃使緩兵之計!”

言畢飄身過去,扶起呂洞賓,用香巾替他擦拭嘴角邊的鮮血,邊擦拭邊道:“呂大哥,咱們拜堂成親,總得沾些喜氣才是。你既得了天山派掌門令牌,那便只需一句話下去,命殘月這些個徒子徒孫,將鳳冠花珠、霞帔紅袍等婚慶之物,一應辦妥便是。”

那“呂洞賓”道:“這個使得。”

當下喝命天山弟子,按照天山派掌門大婚慶典之例,隆重備辦,不得有誤。天山眾弟子雖說個個不想便死,卻是絕不聽命。

白若雪道:“這等辱沒天山派祖師之事,呂真人您今日是非做不可麼?”

呂洞賓道:“只要小倩喜歡,那便成了。白姑娘違抗號令,難道便是對祖師尊敬了?”說著右手高高舉起銀色令牌。

天山派群弟子見到令牌,均自跪將下去。

白若雪心裡好生矛盾,見了令牌而不跪,那便犯了忤逆師門之罪,可此刻跪將下去,難道便要任人擺佈,由得幽情妖姬肆無忌憚,在師祖婆婆靈堂之前,與那呂洞賓成婚?

左思右想,這事還得走一步是一步,最後逼不得已,寧可戴上這個忤逆之罪,斷不可叫師門任人欺凌侮辱!

她雙膝一曲,便要跪下。

蕭影知她心中難處,斜身過去,一拉她手,不讓其跪地。陡然轉身,飛身撲上,去奪“呂洞賓”手中的令牌。

幽情妖姬心思極快,深知令牌一失,今日多半便與“情郎”難以得偕,早自搶在蕭影之前,往呂洞賓身前一站,說道:“呂大哥先前與我比拼,大耗內力,這才讓你小子得了便宜。你想乘人之危麼?”

卻在這時,有個響亮的聲音道:“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你小子公然搶奪掌門令牌。你殺我派宗師,辱我天山門徒,契丹狗賊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要你這般胡作非為?”

蕭影循聲往人叢中看去,見一個面目英俊、身材偉岸的男子一邊說著話,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