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萃的型別,卻又因為各種原因導致自己在**一道上充滿艱辛坎坷,所以他當時,何止一個悲字了得。
所以最終把內心感情譜寫出來之後,就是一首無法言語的哀樂。
但眼前的李哲書寫的感情更多卻是苦中作樂,他必然也已經在這些年的**生涯中體會到了散修的苦,體會到了生存的艱辛和磨難,但此刻貫穿這笛曲卻是以積極的心態去面對,那笛曲的陰鬱和狂風暴雨來的迅疾猛烈,來的粗放**,相比之下其歡快明朗也一直都在風暴中盪漾,似乎始終擺不脫風暴的摧殘,可卻一直堅持樂觀。
這一曲,絕對把散修的心酸和痛苦不甘都寫的深刻無比,但認真聆聽之下,卻只會讓人心生鬥志,在無窮的磨難之後心曠神怡,如久旱逢甘霖。
站在密林外帶著激動的心情靜靜聆聽,其實這首曲子郭正陽也早已聽過的,畢竟上一世他認識李哲時對方已經六十五歲,也正是因為李哲在閒暇之餘愛好吹奏橫笛,才會逐漸讓郭正陽也沾染了這喜好,這一首曲子同樣是上一輩子他所聽過的,李哲演繹出來的最動聽的美樂。
聽這傢伙演奏過不止一次,不過郭正陽也沒想過這輩子和他第一次見面,就又聽到了這熟悉的樂章……
恩,現在的李哲,比起上一世他六七十歲時的演繹還差了那麼一點,差了一些火候,雖然主題樂曲已經有了讓人怦然心跳,隨之沉醉的魔力,但比起他幾十年後的演繹,笛曲中的心酸還是少了些讓人心碎的壓迫感,因為壓迫感不夠,那種狂風暴雨中的堅持和樂觀,也自然又少了一些震撼。
“這首曲子,看來還沒有徹底成型,他現在只是把握住了曲調,卻還沒有把樂曲中蘊含的感情演繹到極限,而一首樂曲,演繹著的感情起伏才是其神髓……”
靜靜的聆聽中又和上一世所聽過的做了下對比,郭正陽卻又啞然失笑,就在失笑中,前方林間的演繹卻戛然而止。
“啊~怎麼沒了?”
笛聲消散,林內林外都是一片沉默,足足沉默了好幾個呼吸,站在郭正陽身側的劉夏才猛地一驚,而後悵然若失的開口,這絕對是意猶未盡的表現,巴砸著紅潤的**嘀咕一聲,劉夏看了看林內,才又馬上轉身,笑**的對著郭正陽道,“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一個這麼有才的傢伙,他的笛子吹得真棒,雖然比起你還差一點,但也算是大師級水準了,你有沒有遇到知己的感覺?”
一句話,郭正陽再次失笑。
劉夏卻又興致勃勃的看來,“咱們要不要去認識認識?”
“好。”就算劉夏不說,郭正陽也要用這個藉口去認識一下呢,所以在點過頭後,就帶著劉夏走了過去。
而他們兩個和李哲間的距離也並不遠,只有一百多米而已,剛走出去十幾秒,兩人就發現了在林間溪邊的灰袍中年。
中年時的李哲還是一個充滿成熟魅力的美男子,雖然袍服談不上高雅,但一張臉龐卻是丰神俊朗,陽光四射,加上成熟儒雅的氣質,這要是拉在世俗中,換一身得體的西服,也絕對是有著驚人魅力的大叔了。
不過此刻這大叔正拿著一根橫笛盤坐在草地上悵然若失,在他身後是一個防水的皮囊包裹,不遠處,還有一株連帶著泥土挖掘出來的二品靈植。
郭正陽和劉夏已經走到了對方二三十米外,正在出神的李哲都依舊沒能發現兩人,只是坐在那裡失神……
直到郭正陽看了幾眼後,輕笑著咳了一聲,李哲才猛地一驚抬頭看來,看一眼,看到靜靜站立的郭正陽兩人,馬上就慌亂的起身,對著兩人行了一禮算是問好,才忐忑的看來。
“剛才的笛曲怎麼不繼續吹下去?”那邊忐忑慌亂,郭正陽卻笑著開口,一句話卻讓李哲呆了,呆呆看著兩人,似乎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別怕,我們只是偶爾聽到你吹笛子,覺得曲子動聽,才過來看看。”劉夏同樣笑的很和善,更是指了下郭正陽,“他也很喜歡吹笛子呢,而且吹得比你還好,我就覺得他聽了你的演奏後,說不定還會覺得你是知己呢。”
這句話明顯是安慰李哲的,但郭正陽翻了個白眼,瞪了劉夏一眼,這小丫頭怎麼從來不叫他師傅?就算在陌生人面前也只是用他代稱?
“啊~”李哲則隨著這些話再次一呆,依舊是不敢相信的神態,不過表情卻也比之前輕鬆了些。
說的也是,他只是一個聚靈中期的散修,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要說有,也只有身前剛挖掘出來的一株二品靈植而已,如果前面兩人不是因為他演奏的笛聲而來,而是為了殺人奪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