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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有了,橫笛!他在**上基本沒有閃光點,或者說他天生就不大適合走這條路,但我若想合情合理的接近他,並不一定要從**上下手,橫笛就是藉口,那傢伙可是一個橫笛演繹大家,我現在也算是吧……如果我吹奏一曲橫笛,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吸引過來,到時候可以以**以外的愛好認識,熟悉?”

苦笑中,郭正陽腦海中卻猛地閃過一道靈光,想到了解決辦法。

他想重新認識李哲,然後合情合理的給予對方各種幫助,給與他各種**資源和保護,的確可以從“愛好”這方面下手。

不同身份地位的兩個人,因為公共的愛好相識,熟絡,這種情況也很常見。

確定了方式以後,郭正陽也並沒有立刻拿出橫笛吹奏,而是繼續裝作搜尋的樣子,逐漸向著李哲所在的方位接近。

行走中,他更多次回頭看向劉夏,所以走著走著,小丫頭才也又狐疑的瞪圓了眼,“你一直看我幹嘛?”

“你不是出來透氣的麼?一直愁眉苦臉的,哪裡像透氣?”

面對這句話劉夏卻只是白了郭正陽一眼,並沒回答。

郭正陽也無奈的伸手揉了揉腦門,其實他猜到了一些劉夏的心思,這丫頭來的路上那麼歡欣雀躍,只是從自己說她幫不上忙後,才變得這麼鬱悶……

“你會不會覺得現在這條路很無趣?不管是一天還是一年,除了**還是**,動輒還會有生死危機,這樣的生活會不會覺得很沒意思?”

劉夏又瞪圓了眼,愣愣看著郭正陽,足足過了好幾個呼吸才突然噗嗤一笑,動人的笑顏仿若初升的驕陽,醉的人失神,“你說這個做什麼?不會是想開導我吧?”

郭正陽臉都綠了一下,他的確是有這打算,因為在發現李哲之前他已經看到了劉夏的抑鬱,所以想開解下這個徒弟,只是因為李哲的出現打斷了這個思路,現在他對怎麼面對李哲已經有了計劃,才回過神準備開解劉夏,但這丫頭這笑,燦爛歸燦爛,可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她覺得他的行為很搞笑一樣?

“做師傅的,看到徒弟心情不好,開解一下不行麼?”黑著臉反問一句,劉夏卻笑的更燦爛了,不過這丫頭又固態萌發,只是俏生生站直著身子一直笑,什麼話都不說。

“當我沒說。”郭正陽轉身就走,再也不看她了。

“哎,等等我。”劉夏這才踏步追過來。

…………

半個小時後,一前一後行走,走在前方的郭正陽表情淡然,跟在郭正陽後面的劉夏卻像是快樂的雲雀隨著他亦步亦趨,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是一副野外郊遊欣賞美景的輕鬆做派。

就是走著走著,一陣微弱的笛聲卻突然從前方山林間傳出,低聲優美動聽,仿若直指靈魂的醉人魔音,瞬間就能抓住人的心扉,所以正走著的郭正陽和劉夏都猛地一頓身子,轉身看向山林。

“有人在這裡吹笛子?”愣了一下,劉夏才驚訝的開口,說完這句話後又停頓了幾個呼吸,她才猛地低呼,“真好聽。”

郭正陽也瞬間大喜,這是李哲在吹笛子?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還想著等接近對方後,自己吹一下笛子把李哲吸引過來呢,沒想到那傢伙反而先放鬆起來了,現在好了,他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尋找太多借口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在幹什麼?

密林中笛聲悠揚,雖然聲音不大,但笛曲間卻充滿了昂揚鬥志。

郭正陽曾經在跟著李哲學會吹奏橫笛後,用了幾十年時間把自己的一生苦難譜寫成了一曲悲歌,那幾乎是聞者落淚聽者心酸,但此刻密林中李哲所演繹的笛曲,貫穿期間的主題則是堅持,不放棄。

先是一陣厚重壓抑的節奏,彷彿吹來了一片兇殺苦難,吹來了一曲坎坷命途,期間的揪心和難受,雖然比不上郭正陽曾經演繹的悲歌,但一樣足以讓人揪心的難受,但烏雲蓋頂之後,卻又是歡快明朗的曲樂,彷彿暴風雨的一葉扁舟,雖然艱難,卻極盡堅持,更能讓人聽出演繹者的樂觀豁達。

這和郭正陽演繹的悲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郭正陽上一世經歷了太多生死離別,眼睜睜看著一個個至親死亡,卻無能為力,比如父母,比如爺爺,甚至他爺爺最終病死,未必沒有他一直自暴自棄的原因,所以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和懊惱悔恨幾乎佔盡了心房,眼睜睜看著一個個至交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比如李哲、楊志明,或者像是宋依依那樣為了他活下去而獻出生命,那種難受和心酸,幾乎都讓人再難以振作起來,而他的資質算是很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