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末將冤枉!那施全與末將全無干系,早前半點風聲也不曾聽說,請相爺為末將辯此不白之冤!”
楊存中熟視片刻,臉色刷白,擺手道:“施全以區區一小校,敢行刺當朝第一人,若無人指使,都統且道,那秦相信與不信?本相與諸位同生共死,豈不曉得諸位都是極穩重的?只是秦相自登相位以來,還不曾吃這等大虧,險些沒了命。若說殺了施全,就此罷休,倒也爽快。本相若信不過蔡將軍,此刻就已經在大理寺與將軍辯白了,所以私召將軍者,便是想與將軍計較個主意!”
蔡晉嘿然不語,曉得秦檜不是輕易能夠饒人的,若是楊存中處,大不了罰俸而已,但下面若不出個把人頂此天大地黑鍋,臨安城如何安穩得下來?楊存中固然久與眾將同生,但要求他“共死”卻是太也強人所難!
“相爺!”蔡晉眼看楊存中曖昧不明,只等自己表態,只得硬著頭皮充光棍,道:“便算蔡某時命不濟,若是秦檜要人時,只管將某家交出去便是!相爺多年幫襯,蔡晉無以為報,若得如此,也稍可心安!”
楊存中仰天一嘆,眼圈一紅:“蔡兄弟滿腔忠肝義膽,楊某豈會不知?若教某家送蔡兄弟入死地,豈是楊某所願為?今日之事不可善了,依楊某之見,蔡兄弟還是速速遠離臨安,或者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留下來,只怕凶多吉少!”
蔡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