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經,下午瀟瀟還要抄《往生咒》,小月就一個人遊覽相國寺,護國寺歷史悠久,佔地極大,各種建築物歷經風霜充滿了滄桑感,遊歷其中,顏小月的心情越發的平靜了下來,不得不承認最近有些心煩意亂了。
眼看著及笄之日愈近,顏小月心裡的緊迫感就越強,好像頭頂懸著一把鍘刀,而她卻身陷泥濘,顧慮叢叢。哪個女孩不想尋得佳婿?不想與夫君舉案齊眉?不想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呢?可悲哀的事,她在這樣一個男權至上的社會,有許多的想法只能是想法,與世不融。更何況,隨著與外面接觸的時間越久,她的名聲也被傳了出去,好壞參半。
哪個男兒不愛俏?顏小月的絕色容貌傳出去,有想法的公子哥兒多了,可卻沒一個敢跟家裡提,是這為何?還不是她的身份太低,即使有楊府的招牌在前面擋著,可終究改不了她出身商戶的事實,這樣的身份怎可成為一家主母?誰家敢不顧府中聲望成為滿皇城的笑話?
如果抬成妾,也沒哪個府上敢輕易讓這樣絕色的女子進府當妾,寵妾滅妻的事兒可不只是戲臺上唱唱而已的。
其實換個角度想也沒什麼大事,不就是嫁人嘛。她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皇城的高門大戶,她們對她的看法也沒必要那般在意,只是對於一個生長在平等年代裡受過高等教肓的人來說,被人用那種挑剔的眼光來打量總是件極不舒服的事兒。
更何況顏小月現在有財有貌,還有空間這樣的寶物,皇城裡那些自視甚高的人看不起她,她還看不起她們呢。終日裡將眼光放在夫君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