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想擺喜酒,若是依著你讓你娶了那個叫之桃的女人,我怕是之桃孃家要彩禮都會要窮你,你還擺喜酒,喪酒你都擺不起,不過咱們可沒事要擺喪酒。這麼喜歡擺。到時候你讓那之桃家去擺喪酒吧。”錢氏看一向孝順聽話的孩子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跟她吼起來,她也火起來,說話開始口不擇言了。
“娘,你咋這樣毒呢。不讓我娶媳婦也算了。這好好的還要咒人傢什麼。人家之桃又沒得罪你,人家家人更沒得罪你。”
“你說我毒?”錢氏像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反問了大郎一句。
大郎還是有些神志不清。聽錢氏這麼問,下意識的回了句:“不說你說誰呢,別人好好的也沒罵人啊。”
這下可真是不得了,錢氏也不管時間地點合不合適,聽了大郎的話後,當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朝走在前頭的夏順貴喊了起來:“孩子他爹,你可聽到了,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啊,這媳婦還沒娶進門就幫著人來罵娘了,這要是媳婦娶進門了我哪裡還有地方站啊。”
“我辛苦了一輩子,把他從小帶到大,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好吃的好用的都給他,就連咱們以前住的屋子都還是和你成親的時候起的土磚屋子一住就是幾十年,但為了他娶媳婦的事情,我們一家省吃儉用,到處借錢,硬是給蓋了上了好屋子,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他卻是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來罵我,這讓我日子還怎麼過啊。”
菲兒和枝兒幾個丫頭被陳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怔愣了一會,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