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肉…欲之事,更不能留下子嗣。當然,被父神看上並寵幸又另當別論。
由於數量稀少,違禁的祭司不會受到太過嚴重的懲罰,但失去繼承權卻是肯定的。寶兒的身體明明白白昭示著父神為何要懲罰他,因為他根本沒有資格成為主教!
當人體被火焰舔舐時,他們會手腳痙攣,不自覺的蜷縮起來。眼下,寶兒的姿勢非常難看,他像一隻煮熟的蝦子蜷成一團,背部緊繃到極限,露出一節節脊椎骨,紅色的吻痕沿著骨節一路滑到臀縫和大腿內側,可見曾享受過多麼激烈瘋狂的…性…愛。
他臀縫微張,紅腫的穴…口清晰可見,那淫…靡…的模樣讓最放蕩的貴族看了也覺得臉熱。
二皇子踉蹌著退後,赤紅的眼裡浮現煞氣。他這些天根本沒碰過寶兒,這些痕跡究竟是誰留下的?想來想去也只有態度曖昧的教皇。
難怪父神要降下金色的怒焰焚燒這兩人,原來是他們罪有應得!思及此處,二皇子憤怒的心情又變成惶恐。如果父神知道寶兒與教皇的醜事,當然也會知道他的醜事。父神能放過他嗎?
他膝蓋一軟,無論如何也站不住了。
權貴們大譁,怕攪擾父神又很快安靜下來,默默懺悔。當他們以為不會發生更糟糕的事時,教皇和國王聯合書寫的,冊封二皇子為皇儲和冊封寶兒為主教的文書也開始燃燒,眨眼間就燒得連灰都不剩。
緊接著,二人親手採摘的,放置在父神腳邊的白色月季花迅速變黃枯萎,散發出腐爛的惡臭。
這一系列變故讓眾人全都懵了,內心又是惶恐又是絕望。父神一向是仁愛的,何曾用如此極端的方法宣洩過怒氣?由此可見這二人犯下的罪過將他惹惱到何種地步。
回憶起之前教皇的宣言,什麼寶兒是神之寵兒,是他與父神共同挑選出的最合適的主教人選,現在來看卻無疑是彌天大謊!挑中寶兒的分明只是教皇而已,沒見老主教在儀式開始之前還斷言寶兒不是父神的選擇嗎?
國王也想到這一茬,用求助的目光朝年邁的,已脫掉主教聖袍的伯德主教看去。他現在懊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伯德主教曾三番四次來到皇宮,要求他收回冊封寶兒的旨意,都被他拒絕了。
他當時害怕得罪教皇,但若是早知道會得罪父神,當時就該把旨意撕碎。
“我的孩子,去安撫你的父神吧,讓他不要再生氣。”老主教指了指雕像。
在異變發生的下一秒,腦殘晟就因為情緒太激動上線了。他冷眼旁觀教皇和寶兒的慘狀,心裡覺得非常痛快。
父神如果厭棄了寶兒,是不是表示我還有機會?我能取代寶兒的位置嗎?
他眼睛亮晶晶的,立即膝行到父神的雕像前,本打算懺悔一會兒然後表白,看見依然放置在父神腳邊已經發臭的花朵時,立即伸手去清理。
一縷金光纏住他指尖用力往上拉,讓他不受控制的撲到父神懷中,滾燙的臉蛋貼合在父神的大腿上。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忽然感覺到一個溫暖而又寬大的手掌在自己頭頂撫弄,另一隻手輕柔的拍撫自己的脊背。
這是父神?父神在愛撫自己?
他不敢相信這個結論,所以僵硬的趴伏在父神懷中一動不動,連眼睛也捨不得眨。他害怕自己稍微一動彈,所感受到的一切就會像泡影一般消失。
他睜的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卻不敢輕易掉落,連顫抖都必須剋制住,只能用力咬住大拇指。模樣可憐極了。
光明身的分…身取代了雕像抱住少年,垂頭,用寵溺至極的目光凝視他,為他輕柔的擦掉掛在眼角的淚珠,還親暱的撥了撥他濃密捲翹的睫毛。見她驚恐萬狀的眨眼,並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便發出愉悅至極的笑聲。
他翻動掌心,幻化出紅色月季花編織成的花冠,戴在少年頭頂,把一個蘊含著濃烈愛意和神力的吻印在他眉間,這才消失在神殿。
他來了又走,神殿內卻無人看見他的真身,但忽然出現在少年頭頂的花冠卻是真實的,讓權貴們驚歎的同時也刺痛了教皇和寶兒的眼睛。
他們這才知道,今天所遭受的一切究竟拜誰所賜。但知道了又如何,那人才是父神真正的寵兒,他們若想對他不利,下一次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真正意義上的連靈魂也被銷燬的死亡。
“我的孩子,父神原諒他無知的信徒了嗎?”見義子只是抱著花環一個勁兒傻笑,別的事全都忘了,老主教不得不提醒。
“父神沒說,我想單獨與父神懺悔,可以嗎?”少年眨著溼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