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天嘿嘿乾笑。
“上眼藥,可以呀!你們五個去上吧,老子是孬種,不敢!”池明軒搖了搖頭。掃了幾個下屬一眼,又陰聲乾笑,說道:“玉史介是誰知道不?”
“這個全魚陽人都曉得,省財政廳大員啊!”鍾飛忍不住說道,感覺今天的池哥怎麼有點怪,這個常識性問題都拿來考究下屬,也太沒有可考性了。
“呵呵,你們敢罵玉史介老東西嗎?”池明軒一臉詭異笑道。
“罵他!那不是找抽。不要說別的,玉史介咳嗽一聲咱們估計都得被髮配到什麼村子去守山,就拿他那孫子靠山虎來說吧,還不拔了我們人皮當鼓錘?”鍾飛老實的搖了搖頭,並沒掩飾自己的恐懼
“這不就結了嗎?人家葉助理牛氣啊!今天在南天頂就罵了玉史介一聲‘老東西’,呵呵!”池科長講到這裡後不再講,呷了口酒,見手下全露出了驚駭的神情,覺得很是滿足。
“我……我們還以為這只是傳聞,原來還真罵了。”楊經天摸了摸腦袋,心有餘悸,心道:“幸好剛才老子在裝孫子沒裝王八,不然那可是有得找抽了。”
“不過我估計性葉的也嘎嘣不了幾天了,秋後的螞蚱一隻。”池明軒又露出了那招牌式的詭異笑容。
“怎麼會?”鍾飛不明白。
“葉凡最近得罪了什麼人,你們都給我數來。”池科長得意的笑了笑,喊道:“紅梅,跟哥哥我碰一大杯,媽的!”這廝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給伸進了紅梅的腰部,不小心就要鑽了進去搗鼓著,幾個手下趕緊是鼻孔朝天,裝著沒看見,全成睜眼瞎子了。不過包廂裡燈光較暗,也較隱晦。
“好像是得罪了周小濤,王小波,費文遠,加上玉史介,前段時間不是傳聞葉凡這小子還調戲了玉家的小姐玉嬌龍。這小子厲害呀!連玉嬌龍的波b都敢摸,而且還是在車站,大庭廣眾之下調戲清純玉女,牛逼!”
鍾飛語氣中頗含著一股子敬畏,還有一絲絲忌妒。玉嬌龍可是縣城人民的驕傲,聽說還是水州音樂學院的校花,縣城男士們的夢中情人。
“魚陽四大家族這小子得罪了兩大家了,而且是佔在前兩位的家族,你們想想,玉史介會不逼咱們縣太爺嗎?費默會眼瞧著自己兒子進看守所嗎?周長河這個紀委書記不會生點啥事嗎?靠山虎不會招集幾個兄弟整殘了他嗎……”幾個一連串問句下來令得池科長几個手下那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那,科長,咱們趕緊加一把火算了,我就不信這小子一點毛病都找不到,咱們是幹什麼的,雞蛋裡也能挑出骨頭來的,嘿嘿嘿!”楊經天氣勢又揚了起來。
“不忙!再等等看,如果這小子倒黴了咱們就專撿大塊磚頭砸下去就是了。如果還是很尖挺的話咱們只能是等待機遇,伺機而動。”池明軒嘴角露出了詭異的陰笑,“我就不信這小子那玩意兒那般子厲害,能尖挺到何事?”池科長一語雙關,引起大家——“哈哈哈……乾杯……”包廂內傳來檢察院偵查監督科的一幫正義的檢察官們的狼嚎樣笑聲。
“笑笑笑,笑不死這幫龜孫子,老子今晚虧大發了,一聽說晚上老子請客就拚命喝,那一百多塊的劍南春都整進去六瓶了還沒停歇,何時才是個頭啊,這幫狼!”歌廳的趙老闆都快哭出聲來了,眉頭往上翹成了一條小船,可又無可奈何,自己種下的果自己得受著。
“媚兒,整幾個菜陪我喝幾杯。”葉凡淡淡說道。
“你還有心思喝酒,都火燒眉頭了。要不我跟叔說一下,叫他給賈書記和衛縣長打個招呼通融一下。”謝媚兒白了葉凡一眼,沒好氣的哼道,滿臉的深層憂色。
白天在南天頂發生的驚天大事她當然也聽說過了。
“不用了,年底了大家都忙,謝書記更忙。沒事,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把我塞到什麼雞角旮旯去。反正這段時間下來人也累得夠嗆,去什麼地方涼快一陣子也沒關係。
年底了,該清閒也清閒一陣子吧!”葉凡搖了搖頭,早就想到了結果,一般來說是免去縣長助理職務,當專職的宗教局局長也好,反正也沒比這更破的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