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還是嫖娼客嗎?我還是不是古代妓院的那個啥的,呵呵,叫老鴇?”葉凡溫和的笑著,不過那笑在池科長眼裡早就變成了惡魔之笑了。
“不……不是!是我們弄錯了,請領導批評!”池明軒小聲說著,臉紅得像猴子屁股,都快著火了似的。
“現在知道錯了吧!許晨先生是風紫傳媒的老總,是我受賈書記指示專門從市裡請來的。今天晚上那場晚會就是許晨先生編排的,人家可是藝術家。
你看看,你們還像是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嗎?混得夠牛的了,毆打咱們魚陽賈書記請來的客人,另一方面還汙衊人家嫖娼什麼的,我成了老鴇那賈書記成了什麼,這話要是漏一點給賈書記知道的話估計你們幾個,呵呵……”
葉凡講了半句不說了,巡了一圈檢察院的幾個同志們。
“不……不敢,葉助理,今晚的事保證不會漏了半個子兒的,我保證!”池科長身子骨一抖,那個可是趕緊說道,就差拍胸脯了。
“算啦!我也不想跟你們計較太多,給許先生陪個不是吧!”葉凡說道。
“許……許總,對不起,今天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池明軒這小子臉皮絕對能跟鍋底子一比的,立即變臉了,微拱著身子賠起禮道起歉來那是一點也沒含糊,真是個人才。
“哈哈哈!一想到那個池科長的熊樣我許晨真是痛快,真是痛快啊!”回魚陽賓館的路上許晨這廝一直猖狂的笑著,笑得路上行人全都以鄙視的目光送給了他。
“許總,那個,你能不能小聲點,把狼招來就麻煩了,呵呵!”葉凡打著哈哈,瞥了許晨一眼,心道,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帶著妓女去歌廳生事,居然還敢跟檢察院的牛人打架。
雖說那少婦是浙寧來的,氣質高雅,說白了還不是一個雞婆。只不過這隻雞婆有文化罷了,屬於上過大學那神聖殿堂的高階雞婆罷了。
“呵呵
!呵呵!失禮了,葉兄弟,你這個兄弟我許晨認了,好兄弟,以後有啥事招呼一聲,在水州、墨香這兩塊地盤上我還是認識幾個人的,裡面廳級的高官也有幾個,這是我的名片,收好了。”
許晨說著,得意地瞥了一眼葉凡,遞過來一張粉紅色的名片,好像質地不是紙片做的,有點像是塑膠,但又不完全像。
“名片!昨天你不是給了一張?”葉凡有點納悶的搖頭,心道這許總還真喜歡顯擺,名片當紙片發,而且這張還搞成粉紅色的,真是人如其名,而且這東東拿那麼多來幹屁用。
“呵呵!葉老弟,這張不一樣,只有得到我許晨認可的哥們才給的。”許晨有些神秘的笑道。
“哦!明白,那我還得感謝一下許哥沒把咱當外人了。”葉凡裝著有些慎重樣子收起了名片。
‘妹仔歌舞廳’的一號包廂內,池科長神情複雜的掃了幾個手下一眼,陰聲乾笑,罵道:“怎麼?是不是看池哥我不順眼,裝孫子有些丟人是不是?”
“池……池哥,好像是有點,咱們也太憋屈了。不就一個正科級的助理嗎?用得著這麼巴結他嗎?那個許總肯定在**,聽說謝家的舞月山莊就有上等貨色,而且最近從浙寧省那邊過來了幾個,堪稱絕色。”楊經天有些不滿的嘟囔。
“正科級,你孃的是不是喝糊塗了,犯渾啊!縣長處理怎麼會是正科級,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副處級大員,跟咱們蘭檢察長一個級別的。”池明軒當頭給了楊經天一個暴顫,直罵娘。
“不……不是的,池哥,你真的搞錯了。那天縣裡發了一份檔案,上面說是任命葉凡同志為縣長助理,不過帶個括弧,裡面說是享受正科級待遇,當時你看都沒看就扔抽屜裡了,所以……”楊經天摸著自己的腦袋更是不滿了。
“真的嗎?”池明軒感覺有些蒙了,抬頭掃了鍾飛一眼。
“是的科長,我當時也看見過,千真萬確。”鍾飛點了點頭,很是自然的退後了一步,估計是怕遭遇上跟楊經天同樣的待遇。
“媽的!給這小子唬著了。不過你們既然懷疑那個許總帶的是浙寧過來的高階妓女,為何不當場揭穿哪?”池明軒有點陰陽怪氣罵道。
“我……我們哪敢?人家是謝家舞月山莊請來的貴客,那不是找不自在。”楊經天嘀咕道。
“知道了還放屁!以為池哥我老糊塗了是不是?這事不要再提了,免得傳到謝強耳中,不然大家可就有得樂子玩了。”池明軒嚴厲的遺囑手下人道。
“葉凡那小子身上咱們要不要想個什麼法子給他上點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