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修鐵路的工人了?他們那裡是工人,我覺得就是軍隊,只不過他們沒有槍,鬼才知道他們有沒有槍。”旁邊那個被叫做帕姆的中年黑人用黑人特有的英語低聲和這個年輕黑人說著自己曾經見過的事情,因為他那濃重的黑人口音,他不怕酒吧裡的白人和亞裔人聽懂他說什麼。
“不過他們對我們黑人到沒什麼,只要幹活一樣,給的工資也一樣,我現在已經在和我的小師傅學開大機器了,他說等我學會了,工資可以翻2倍。”年輕的黑人說起工資,呲著一嘴雪白雪白的牙齒笑了。
“你應該繼續去上學孩子,可惜我們黑人沒這個福氣,當初你媽媽讓我帶你出來的時候,只是想讓你離開那個該死的街區,在那裡你只能夠學會偷東西和打架,最後被白人警察把你打死,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帕姆的情緒有些低落,他看著眼前這個高興的年輕黑人,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我的小師傅說我可以去申請移民,上他們國家裡去生活,他說他的家鄉那邊有好多大農場,好幾家人在一起種地,棉花多得收不過來,全用機器去收割,哪裡沒有白人警察,而且他們家那邊的孩子都必須上學,不上學政府會對孩子的父母罰款。我想把我媽媽也接過去,還有我的2個弟弟,他們都還是上學的年齡。”年輕黑人沒有聽出帕姆的憂傷,還是憧憬著自己的夢想。
“和我一個礦區的金,好像已經辦了你說的那個移民,我去幫你問問他,你學會那個大機器了,就能夠養活你們一家人了,就是不知道這個礦還能挖多久,如果讓這裡的白人知道了他們在殺白人,會不會把這裡查封,這個不好說。”帕姆還是有些擔憂。
“我師傅說那些白人不可怕,他們的城市裡也有白人,他說出了白人愛去教堂之外,和他們沒什麼區別,我想去哪裡當兵,我師傅說在他們國內,每個人都要去當兵,如果能留在軍隊裡,工資比那些開大機器的人還要高,而且他們不用買房子,看病也不花錢,老了還有退休金。”年輕黑人的思想又從機器轉到了當兵上。
“黑人能當兵?”帕姆有些意外。
“我師傅說可以,不過他說我的文化不夠,他給我這本書,讓我學上面的字,這是他們國家的字,下面的英文我能看懂,可是上面的字我看不懂,我學了一星期了,只學會了3個字,難道他們國家的人都會這種字嗎?”年輕黑人拿出一本書,遞給帕姆。
“應該是吧,你看這個酒吧裡的字,除了英文還有他們的文字,不要怕難,孩子,你還年輕,為了你的媽媽和弟弟,你也得學會,難道你還想回到舊金山去?”帕姆隨意翻了翻這本書,除了封面上的中學兩個英文字之外,其它的字他都看不懂。
“我喜歡醫院裡那個女孩,她的眼睛很好看,她上次還看著我笑了,帕姆,你說我能去找她嗎?”年輕黑人小聲悄悄和帕姆說。
“去吧,孩子,買幾件衣服,穿的體面點,那些女孩子可不願意你穿得髒兮兮的,上次我去打針,她們還笑我的頭髮,說是像沒洗乾淨一樣。”帕姆終於露出了笑容,其實他在這裡過得不錯,像他這樣的黑人大多沒有讀過書,在礦上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只能做些需要體力的活,但是他們並不覺得累,每天上班、下班、喝酒、去海邊游泳,這種單調的生活雖然枯燥,但是他們的收穫也不少,至少在這裡幹幾年,攢下來的工資就夠回到美國買一個小房子的了。
夜漸漸的深了,酒吧裡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由於除了人命,那些脫衣舞女們也停止了表演,大家也就慢慢的散了。
第二天中午,剛剛吃過午飯的人們就聽到了碼頭上傳來的尖銳的汽笛聲,長期住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這是港口治安官在著急大家去碼頭了,而這種緊急著急的汽笛聲並不意味著會發生什麼好事,它往往代表著一個意思,碼頭上又要有人被吊死了。
斷臂隊長叫張長根,今年37歲,是臺灣台中人,他在22歲的時候從那所臺北市郊的特殊學校畢業後,就加入了聯邦內務部成為了一名外勤特工,在經過2年的培訓他被派往菲律賓參加當時的“菲律賓人組織”的游擊隊,在一次伏擊當地游擊隊的戰鬥中,他的左小臂被一顆子彈打中,由於傷勢過重,被迫選擇了截肢。(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一章 裁決
在此之後,他就從外勤轉入了內勤,整天和無數的情報打交道。3年前,在內務部需要外派人員去澳洲管理港口治安時,他憑藉著資格老,立過攻,成功的說服了上司,拿到了這個職位,從此,他就成了南鐵港的治安官,同時還監管著西澳的情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