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看那邊能不能弄到大錢。
於是,兄弟兩人就上了公司的輪船,來到了南鐵港。與西蒙和埃文斯同船的還有40多個從美國各地招募的礦工,從美國到南鐵這十幾天的時間裡,兄弟兩人利用他們走南闖北得到的經驗和身壯手黑的行事作風,慢慢的成了這幾十名美國礦工的頭頭,按照他們兄弟的想法,不管到哪裡,光靠自己兩人的力量肯定會受那些當地人的欺負,而團結這些礦工,正好可以藉著人數的優勢,在抵達礦區之後形成一個自己的勢力,然後再看看在當地有什麼大的發展沒有。
西蒙和埃文斯的船抵達南鐵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幾十名美國礦工跟隨這南太平洋石油礦業公司的帶隊人員先來到了碼頭外面一個接待站裡,打算先在這裡休息一晚,然後在第二天再乘坐通往礦區的火車,前往礦區報到。3名帶隊人員在安排好這些新來的美國礦工之後,就自行離開了接待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消磨時間去了,剩下這些美國礦工,又興奮又迷茫的待在冷清清的接待站裡。
西蒙和埃文斯是自由自在慣了的人,他們在下船到接待站的路上,就已經發現了這座海港城市中居然還有酒吧和妓院,這讓習慣了夜生活的兄弟兩人心裡奇癢無比。在洗完一個簡單的熱水澡之後,兩個兄弟和其他兩名礦工在他們房間內開始商量晚上的活動。
“我剛才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叫做小野貓的酒吧,門口還有兩個抽菸的女人,我看咱們應該去哪裡喝兩杯,船上的飯菜簡直糟透了,這裡的晚餐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個娘們爽一爽。”弟弟埃文斯一邊抽著煙,一邊拔在窗戶上向外面張望著。
“這個鬼地方,滿地都是沙子,我沒看到什麼娘們和酒吧,倒是看到了不少黃皮猴子,看樣子他們過得還挺滋潤,艾文,我們是不是該出去探望探望他們?”一臉橫肉的西蒙躺在床上,拿著一把小刀,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削著自己的手指甲。
“那些黃皮猴子我也看到了,酒吧門口就有好幾個,與那兩個騷娘們聊得挺高興,媽的,憑什麼我們就該待在這個破地方,他們卻能在酒吧裡找樂子,西蒙,你去不去?”埃文斯長的比他哥哥西蒙矮不少,但是雙臂上鼓鼓的肌肉卻顯得比他哥哥強壯不少。
“走,我們去酒吧,費爾斯通,霍頓,穿上衣服,我們走。”西蒙讓他弟弟一說,一股邪火也頂上了腦門,顫抖這臉上的橫肉,吆喝著屋子裡的其他兩個人,一起往外走去。
靠近碼頭的地方,是南鐵港裡最熱鬧的一條街,這座小城中大概住著3萬多人,是西澳礦區的礦石主要輸出港,每天都有成串的火車拉著慢慢的礦石和礦粉,在碼頭上面解除安裝,然後裝船,晝夜不停。
礦工、碼頭裝卸工、海員、新抵澳洲的船隻都會在南鐵港停留,而碼頭與城市的住宅區之間的街道,就成了一條非常熱鬧的生意街。飯館、旅店、雜貨鋪、酒吧、茶館都聚集在這條街上,一到天黑,這裡就是夜生活的天堂,單身在外的青壯年礦工和海員們,不停的出入各色酒吧和飯館,用女人和酒水來消減他們身上使不完的力氣和心裡的空虛寂寞。
聯邦政府在國內禁止開設賭場,但是不禁止開設妓院,所以在南鐵港,也沒有賭場,連妓院也沒有,但是有頭腦聰明的旅館和酒吧老闆,他們從亞洲和歐洲弄來各色女子,然後在酒吧和旅館中提供各種出賣色相的服務,由於此地的居民大多是單身,這些生意非常好做,幾乎每件夜晚開業的商鋪裡帶可以為來此消費的客人提供這類服務。
西蒙4個人憑藉著記憶,從接待站中一路找到了他們下船時看到的那家名叫小野貓的酒吧,這時的酒吧裡面客人正是最多的時候,吃完晚飯的礦工和海員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這裡,叫上幾盤小菜,再來一些廉價的甘蔗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臺上歡蹦亂跳的脫衣舞女們的表演,整天的勞累都會瞬間消失,如果你捨得花上幾美元或者幾鷗元,就可以在樓上的旅館房間裡與一位經驗豐富的女人單獨探討2個小時的人生,再多花10美元的話,這個女人就可以陪你整整一晚,直到明天天亮。
進入酒吧裡面,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刻點燃了西蒙和埃文斯的血液,這種香菸、劣酒、汗臭、香水交織起來的奇特味道與他們在德州酒吧裡聞到的差不多,在2杯甘蔗酒下肚之後,西蒙和埃文斯幾個人立刻感覺到渾身都是力量,尤其集中在身體中間的部位。
已經1個多月沒摸到過女人的西蒙和埃文斯瞪著赤紅的雙眼,看著舞臺上那2位女郎扭動的細腰和大腿,就好像看到了這些女人們在自己的床上伏在自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