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用。”
楚天涯只能苦笑,他何嘗不知這個理。只是他姐姐那性子,又倔又固執,不管好話歹話,那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見雞腿和雞翅膀都出了油,楚天歌拿小刀戳開,省得外面焦了裡面還是生的。
楚一鳴吃完肉回來說:“姑姑烤的沒有舅舅烤的好吃。”
楚天歌臉一僵,這死孩子,吃都堵不住嘴。
“有得吃就行了,還挑三揀四的。”
大嫂見楚天歌的窘樣,明瞭了,立馬笑著問:“你們兩誰做飯?”
楚天歌哪裡會上她的當,翻了一下韭菜,別燒著了。
“不做飯,被導師天天當牛用,哪裡有時間做飯吃,每天吃食堂。”
大嫂就換了個話題。
“那你們兩誰做飯好吃?”
您就一定要問個一清二白麼?楚天歌翻了個白眼,裝聽不見。
楚一鳴立馬說:“我家家說,舅舅做飯比酒店做的都要好吃。”
大嫂和楚天涯都笑起來,楚天歌惱羞成怒,又不能說楚一鳴說的不對。速度地裝了一碗肉,往他手裡一塞,打發他給大媽二媽她們送過去。
“你現在還是住外面麼?”
楚天歌點了點頭,已經可以猜到大嫂接下來要問什麼。
“那你們住一起?”
楚天歌臉上滾燙,便低著頭給雞腿和雞翅翻面,一邊說:“我買了房子,去年上半年交的鑰匙,
第二百二十九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明肆說到做到,第二天就和楚天歌兩個去雙江,一路上什麼也沒說。楚天歌還只當他是體諒自己想家,一路高高興興的。等到了家裡,明肆和自家父母商議起婚事來,她才恍然大悟。
春節時,於蓮華還和她提過結婚的事,那樣的著急,恨不得兩人立馬結婚,怎麼可能不答應?
一方問,一方答,幾個人談得相當和諧,楚天歌在一旁坐著十分無語。
可憐她是他們話題中唯二的主角之一,卻沒有話語權,從頭到尾,都沒人問她一聲,你是否願意。
好容易等到他們說完,於蓮華下樓買菜,楚天歌立馬把明肆拉到自己房裡。
“你怎麼事先都不和我說一聲?”
明肆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有無奈,也有寵溺,道:“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麼?”
楚天歌見他說得認真,她也確實有些愛忘事,想想,說不定她還真說過。不過,這麼重要的事,也能忘?楚天歌自己都有點不信,卻又擔心冤枉了明肆。
“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楚天歌把最近一段時間的事仔仔細細想了一遍,仍舊毫無結果。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問吧,給點提示也行啊。
明肆見她皺著眉頭苦想傻呆呆的模樣,不禁笑起來,上前擁了她在懷裡,才湊到她耳邊說:“就回來之前,你不是說把你送給我麼?”
這話確實能這麼理解麼?楚天歌立馬就要發火,腦子裡去人飛快地轉著,這一想,就想出問題,好像還真能這麼理解,結了婚自己可不就是他的人了麼?
“你這是偷換概念。”楚天歌氣急就口不擇言,這話出口,就又後悔。
“那應該怎麼理解?”明肆故作不解。
“你……”楚天歌瞪著他,半響,才下定決心,狠狠地踩了某人一下。
這一次可是實打實的,可不是以往做樣子。
明肆倒吸一口涼氣,看來是真惹急了,不然哪能下這麼重的手?連忙又想心思怎麼挽回,索性就裝疼,做出些怪模怪樣的樣子出來。
楚天歌一腳踩下去,本就有些後悔,再看了他這樣子,立馬就心疼起來,只是拉不下臉。再見他如此,怎麼也忍住,笑出了聲。
“你就明知故問吧。”楚天歌哪裡還看不出他是故意的,說完,就把他推到門外,自己趴床上。一會兒想到明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就氣得咬牙切齒;一會兒想到結婚,又忍不住臉紅心跳。
明肆原訂的四號或者五號兩家老人見個面,也因楚正禮和於蓮華不同意而取消了。
理由是明麗雅的婚期還沒定。
潛在的意思就是現在正在商議明麗雅的婚事,而且無論怎麼看,明麗雅的婚期也絕對是在下半年。
正議姐姐的婚事,弟弟跑進來插一腳,算是個什麼意思?不知情的人,還只當是有什麼隱情呢。比如,未婚先孕,他們還丟不起那個人。
最要緊的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