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說笑,等他們姐弟幾個回來幹活,只怕花生都在地裡發芽了。
楚天歌笑著說:“那我們可以煮花生吃了,就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一樣。”
羊肉切得薄,一會兒的功夫就熟了,撒上孜然,香味傳得老遠,不一時,就聽見小孩子的哭鬧聲。
這定是哪家的孩子聞見香味想要過來討吃的,家裡的大人嫌丟人正訓斥呢。
幾個小的聞到香味早跑過來了,大嫂是隻顧著自家兒子,楚天歌就把肉分在幾個碗裡給那三個小的。
秦萬里被二伯管教了這兩年,那個霸王性子也只是收斂了些,左右一看,見姐姐和表兄和自己的一樣多,就不依。
楚天涯立馬板了臉,反問:“是姐姐的比你多還是哥哥的比你多?”
秦萬里卻倔強地瞪著楚天涯,楚天涯頓時就火了。
“不想吃就放著,多大的人了,還吃獨食,書都白讀了,我和你爹爹跟你講的道理都講到狗肚子裡去了。”
大嫂本就看不慣楚天彩這麼慣秦萬里,剛才楚天歌若是沒開口,她也要開口。楚天歌麼,楚天涯說得是對了,她幹嘛要攔著,這不是助長歪風邪氣麼?
秦萬里原本是看著舅媽和姑姑在這裡才敢如此,一見這兩他以為的靠山根本就靠不住,立馬熄了火,灰溜溜地端著碗去朋友面前炫耀去了。
楚天涯看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眉頭皺得能擠死蚊子。搖了搖頭,道:“矯正了幾年,還是這個樣子,再過幾年大了,就更難改了。”
大嫂撇了撇嘴,道:“還不是天彩太慣孩子了,她要不把這毛病改了,你們再怎麼努力,一樣沒得用。”
楚天涯只能苦笑,他何嘗不知這個理。只是他姐姐那性子,又倔又固執,不管好話歹話,那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見雞腿和雞翅膀都出了油,楚天歌拿小刀戳開,省得外面焦了裡面還是生的。
楚一鳴吃完肉回來說:“姑姑烤的沒有舅舅烤的好吃。”
楚天歌臉一僵,這死孩子,吃都堵不住嘴。
“有得吃就行了,還挑三揀四的。”
大嫂見楚天歌的窘樣,明瞭了,立馬笑著問:“你們兩誰做飯?”
楚天歌哪裡會上她的當,翻了一下韭菜,別燒著了。
“不做飯,被導師天天當牛用,哪裡有時間做飯吃,每天吃食堂。”
大嫂就換了個話題。
“那你們兩誰做飯好吃?”
您就一定要問個一清二白麼?楚天歌翻了個白眼,裝聽不見。
楚一鳴立馬說:“我家家說,舅舅做飯比酒店做的都要好吃。”
大嫂和楚天涯都笑起來,楚天歌惱羞成怒,又不能說楚一鳴說的不對。速度地裝了一碗肉,往他手裡一塞,打發他給大媽二媽她們送過去。
“你現在還是住外面麼?”
楚天歌點了點頭,已經可以猜到大嫂接下來要問什麼。
“那你們住一起?”
楚天歌臉上滾燙,便低著頭給雞腿和雞翅翻面,一邊說:“我買了房子,去年上半年交的鑰匙,我從去年就搬過去了,現在一個人住?”
說是一個人住,其實明肆經常賴在雅城馨居不走,但是很這話打死她都不會說,不然,他們肯定要往那方面想了。
“哦,”大嫂點了點頭,又說:“你一個人住要注意安全。”
“還好,有時他有時間就過去接我,”怕大嫂又往那邊想,連忙又說:“兩個小區挨著,離得不遠。”
“他在我住的這邊也買了兩套房子,一套租了,一套現在借給了珊珊住。”
秦萬里卻倔強地瞪著楚天涯,楚天涯頓時就火了。
“不想吃就放著,多大的人了,還吃獨食,書都白讀了,我和你爹爹跟你講的道理都講到狗肚子裡去了。”
大嫂本就看不慣楚天彩這麼慣秦萬里,剛才楚天歌若是沒開口,她也要開口。楚天歌麼,楚天涯說得是對了,她幹嘛要攔著,這不是助長歪風邪氣麼?
秦萬里原本是看著舅媽和姑姑在這裡才敢如此,一見這兩他以為的靠山根本就靠不住,立馬熄了火,灰溜溜地端著碗去朋友面前炫耀去了。
楚天涯看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眉頭皺得能擠死蚊子。搖了搖頭,道:“矯正了幾年,還是這個樣子,再過幾年大了,就更難改了。”
大嫂撇了撇嘴,道:“還不是天彩太慣孩子了,她要不把這毛病改了,你們再怎麼努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