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了,還不讓我睡個好覺。”
洗完上床,兩人就做了愛。原來兩人有個習慣,洗了澡,是一定要*的。但今夜兩人都感到有些勉強,像例行公事般。丁鳳鳴內心歉疚,說:“今兒酒喝多了。”
小玉失望:“哪是喝酒的緣故?平日裡你喝了酒不曉得有多勇猛。”
丁鳳鳴明白是心情所致。這一陣心情陰鬱,煩惱叢生,當然有影響的,就說:“以後加倍補給你。”
小玉擰他一把:“說話要算數。”
“我幾時騙過你?”
睡了一回,丁鳳鳴把小玉搖醒,說:“我們該買個房子了。”
小玉半困半醒,“唔”了一聲。
丁鳳鳴又說:“這地方拆得七零八落,水管都挖斷了,想住也住不成了。”
小玉是徹底醒了,說:“我也想買房子,哪裡有錢?”就在被窩裡掰著手指算賬:手裡的現金、存款估計有五萬二,店子裡的貨物差不多有一萬,若把店子轉讓,轉讓金也有一萬,加起來就有七萬二;再想辦法借點,加上銀行按揭,買一套房子應該不成問題。
小玉悶了很久,才說:“把店子轉讓了,我幹什麼去?天天坐在家裡做少奶奶,沒得這個條件。再說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哪裡坐得住?”
丁鳳鳴說:“那就不把店子轉掉了。買面積小點的,裝修簡單點,應該夠了。”
袁之剛又跟德國人談了一次。德國人雖然委婉,立場卻很堅定。袁之剛臉上雖還保持著禮儀性的笑容,心裡卻失望至極。談判將要結束,有的人都已經站起來了,米勒先生的助手,一位金髮碧眼的年輕人用蹩腳的漢語問:“市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