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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三處,”呂西安答,“可以打電話到局裡去查。”“三處八大隊”愣頭青甲笑著補充。沈逸塵拿起電話撥114,最後打到了市局辦公室,說對不起你們局三處八大隊的同志現在在我家,我……
話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這頭和那頭全部笑成一片,那邊接電話的那個男聲顫著喉嚨說:“你,你把它們牽回來就行了。”
原來三處的確是治安處,而八大隊是警犬。
呂西安看看他那兩個捂著肚子的手下,忍不住也笑了,對沈逸塵說:“現在是10:30分,你收拾收拾,我們下午5點再過來。”
“什麼意思?我的家我還就不能待了?”沈逸塵驚問。
“當然可以。只要你願意,我們保證作風正派,紀律嚴明。”
輪到沈逸塵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切身感受國家機器的強制力。
沒辦法只能回父母家,可憐半年前她大學畢業找到高新區一家公司,剛剛託朋友以優惠價租到這間公寓,獨立門戶的新鮮勁還沒過,就得打道回府了。
下午呂西安他們再來的時候沈逸塵已經收拾好兩隻大紙袋子,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問:“是不是給你們留把鑰匙?”
“謝謝,不用了,”呂西安說,“從現在開始,你這兒24小時有我們的人在。”說著接過了沈逸塵手上的包,沈逸塵也沒客氣,一直讓他送到樓下計程車上。臨走囑咐道:“有電話找我讓他們打傳呼。”
那天以後沈逸塵的生活就像感染了病毒——先是一句“警察來找我”差點把老爸老媽嚇出心臟病,然後是男朋友冷冷地問:“你那邊接電話的是個男人……”
沈逸塵的男友跟她同校不同級,還留在大學裡讀研,學政治的,書生氣十足。以前兩個人在一起時也不覺得,工作後距離就日益凸顯。聽完沈逸塵的敘述,研究生動作誇張地拍案而起:去告他們侵犯*!
沈逸塵白他一眼,懶得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