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了,不過,是為這面龐給他帶來歡樂的人,更甚於為我自己。話又說回來,如果有人誠摯地、始終不渝地、熱烈地愛著我,美貌與否又有何干呢?克拉拉,你說呢?”
“這種理論可相當危險呢!”德·賽裡齊夫人答道。
“是否可以請問妖魔之王陛下,”德·朗熱夫人介面說道,“我尚未去過倫敦,卻幾時犯下了觸控刀斧的過錯呢?……”
“NonSo (拉丁文:我不知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冷笑,說道。
“那麼刑罰幾時開始呢?”
說到這裡,蒙特裡沃冷靜地掏出懷錶,看準時間,那種信念堅定的神情確實令人不寒而慄。
“不出今天,您就要大鍋臨頭……”
“我可不是可以輕易嚇住的孩子,更確切些說,我是不知危險為何物的孩子,”公爵夫人說道,“我要毫不畏懼地到萬丈深淵邊緣上去跳舞。”
“夫人,知道您性格如此堅強,我很高興,”見她走去站到自己位置上準備參加四組舞,他回答道。
公爵夫人表面上對阿爾芒的不祥預言不屑一顧,內心卻被真正的恐懼所籠罩。直到她的情人離開舞會,施加於她的精神壓力並且幾乎是肉體的壓力才算停止。她享受了自由呼吸的快感。片刻之後,她無意中發現自己仍十分留戀那恐懼和惴惴不安的心情。女子的天性對強烈的刺激是多麼渴求!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