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和滿腹經綸的才學,卻只能引經據史,行行酒令,虛擲時光,這不是仁人志士的不幸嗎?這裡的“醉”,似醉而非真醉;與其說是醉於“十千沽一斗”的美酒,不如說是醉於“勝管絃”的“清吟”,雖然美酒可以醉人,卻不能醉心,一般的絲竹可以悅耳動聽,卻無法象知己的“清吟”那樣奏出心靈的樂章,引起感情上的共鳴。這二句,把“閒飲”和內心的煩悶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尾聯,詩人把眼前的聚會引向未來,把友情和詩意推向高峰。一個“更”字開拓出“更上一層樓”的意境,使時間延長了,主題擴大和深化了。此番“閒飲”,似乎猶未盡興,於是二人又相約在重陽佳節時到家裡再會飲,那時家釀的菊花酒已經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