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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慾令智昏,錯抱“佛”腳。“木居士”不靠他們的愚昧尚且自身難保,怎麼可能反過來賜福於人呢?其“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論語。為政》)不是荒唐之至麼?詩中對“木居士”的刻薄,句句都讓人感到是對“求福人”的挖苦,是戳在“木居士”身上,羞在“求福人”臉上。此詩妙處,就在抓住了“聾俗無知,諂祭非鬼”(《�溪詩話》)的陋俗與封建官場中某種典型現象之間的一點相似之處,藉端託喻,以詠物寓言方式,取得喜劇諷刺藝術的效果。

不過,需要說明:從此詩的寫作背景看,作者可能有影射貞元末年“暴起領事”的二王(王伾、王叔文)及其追隨者的用意。他反對二王和永貞革新,固然是保守的表現。但就此詩而言,是寫在革新運動之前且未涉及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