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奇才”,以“豫章翻風”、“鯨魚跋浪”,極盡誇飾之能事,激起軒然大波,是再起;承接“莫哀”,“且脫劍佩”趨向和緩,是再落。指出“得諸侯”,應該是由哀轉喜,但又轉到“何門”未定,“得諸侯”還是空的,又由喜轉悲。既然“我能拔爾”,又是“青眼”相望,不是可喜嗎?可是又一轉“吾老矣”,不能有所作為了,於是所謂“我能拔爾”只成了美好願望,又落空了,又由喜轉悲。一悲一喜,一起一落,轉變無窮,終不免回到“拔劍”悲歌。“莫哀”只成了勸慰的話,總不免歸到抑塞磊落上。正由於豫章兩句的奇峰拔起,更加強抑塞磊落的可悲,抒發了作者對人才不得施展的悲憤,它的意義就更深刻了。這首詩在音節上很有特色。開頭兩個十一字句字數多而音節急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