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弟子取得的劃時代研究成果,報道說康大師他們的重要研究成果,被國家以保護性中葯地名義嚴格進行了保密,引起了歐美各國的極大不滿。國內好像因此而得到了不少好處。當時我還不當回事,後來聽我父親感嘆我才略知一二。你父親是很了不起的人,他取得的成績更了不起了!阿寧。你這傢伙瞞得我們好苦。還說你是什麼泰籍華人…阿梅。收拾他,我建議罰他三大杯!”
康寧看到梅姐佯裝惱怒地站起來。連忙舉起雙手開口求饒,在兩位美地不可方物的阿姐的怒目下,乖乖地喝完三大杯,隨後一面用餐紙擦嘴,一面可憐兮兮地說道:“坐下嘛,要是讓外人看見多不好,還以為我欠錢不還,被黑社會逼債呢。”
兩位佳人笑得花枝招展,使勁地拍打康寧的肩臂,弄亂康寧地頭髮這才告一段落。可康寧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一次次輕微的肢體接觸和兩位佳人放開情懷的動人一面,讓他地心臟不爭氣地“怦怦”亂跳。
“說吧!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快說,否則大刑侍候!”笑得渾身發軟地梅姐坐下後,再次瞪圓杏眼,不依不饒地問道。
康寧一聽猛然一震,突然感到眼下發生地一幕竟然是如此熟悉,自己初到四川內江時被盧靜、萌萌和怡姐“公審”時的情景立即浮上了腦海。康寧只覺心裡一痛,神色黯然,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在兩位佳麗驚訝地子中淡淡一笑:“我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傷心的事情…我接著說說我父親吧,他這次是代表內地的南方制葯集團來的,和阿東的公司簽訂了相互經銷代理合同就回去了,以後兩位阿姐的親友若是需要南方集團生產的特殊葯物,儘可以找阿東幫忙。還有,梅姐,如果將來你覺得身體不舒服,就讓阿東陪你去找我父親和我師傅看看,他們絕不會推辭的。”
梅姐感動地拉過康寧的手,一雙秋水雙瞳直直地看著他:“阿寧,告訴我,你為什麼對姐姐這麼好?”
康寧燦爛一笑:“你和琳姐一樣,都是我的偶像啊。”
“不老實!”
梅姐重重地拍了康寧的手背一巴掌,看到康寧皺眉揉搓痛處,哈哈大笑起來,好不容易捂住嘴停下來,馬上轉向琳姐低聲說道:“阿琳,剛才我們看都走眼了,阿東這不聲不響的傢伙肯定很有錢,哪怕現在不多,很快就是一個鉅富了。看來以後我們要常把阿東叫出來狠狠宰上一通,否則這口氣咽不下去。阿寧這傢伙就要逃跑了,我們拿他沒辦法,只能拿阿東那衰仔頂缸。”
康寧樂得哈哈大笑,想象範淮東將要接受一群美女的蹂躪就開心不已。
梅姐和琳姐也徹底放開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時發出開懷的笑聲,多日的接觸和相互間的好感與欣賞、甚至某些微妙的情感都在這個雨夜裡得到淋漓盡致的抒發,三人就像認識了很多年的知交一樣,低語暢笑,親密無間。
看到桌上三個七百二十毫升的空酒瓶,康寧說什麼也不願再喝了,他不厭其煩地對梅姐說以後再也不能這麼喝酒了,否則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梅姐呆呆地看著康寧用紙巾擦去她面前桌面上的酒漬,突然伏在琳姐的肩上,失聲痛哭起來。
康寧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清理完桌面,倒上半杯蘇打水,輕輕移到梅姐身前的桌面上。
抬頭一看,發現梅姐已經醉倒在琳姐懷裡,而琳姐也醉眼迷濛,嬌媚萬千,輕撫梅姐的亂髮對康寧靜靜微笑,讓康寧剛剛壓抑住的躁動再次萌發。
康寧長唏了一口氣,對琳姐低聲問道:“你們開車來了嗎?要不我送你們回去休息吧。”
琳姐輕輕搖了搖頭:“今天我們都不能開車了,現在這副樣子…萬一被蹲守在我們家門外的狗仔隊發現就糟糕透頂。還是找一家酒店吧,你給阿東打個電話,麻煩他來接送一下。”
“沒問題。”
四十分鐘不到,範淮東進入包廂,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梅姐和滿臉緋紅的琳姐,他驚訝之餘,只能無奈地搖頭。
康寧低聲問道:“阿東,你看看附近有哪家酒店安靜一些?”
範淮東再次搖了搖頭:“這段時間正是八卦媒體的記者最瘋狂的時候,哪個酒店都不安全。現在住進去,第二天上午肯定就會成為焦點人物,唉…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如回我們的公寓去住吧,琳姐,你的意見如何?”
琳姐高興地回答:“這樣更好,我放心多了,只是打攪你了,阿東。”
“別說這話,我那地方還算大,樓上樓下四間臥室,挺寬敞的,只是梅姐醉得走不動,怎麼扶下去不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