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上辛苦打拼的時候,一定要大智大勇。提前預知風險,規避有可能出現的損失,才有可能最終取得成功;而對待自己的敵人,則需要大奸大惡。否則在這個人吃人的世道上難以生存下去。琳姐說我有兩張臉也不錯,我想還不止兩張臉,比如:對家人親友是一張臉,真摯誠懇。表裡如一,因為自己的親人只會愛自己而不會害自己;行走在外面,則必須換上一張嚴肅的臉,否則沒事就嘻嘻哈哈。人家肯定說你這人有病;與知交和好朋友在一起,又是另一張臉,比如現在與兩位美麗大方地阿姐在一起。我必須拿出一張讓你們看了不噁心的臉。還要儘量讓你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心中對你們的尊敬、友善。哪怕我臉上顯示出對你們性格的喜愛和美貌地貪婪,我也不願將這份發自內心的情感生硬地隱藏起來。否則我會感到很累。還有一張臉通常我們大家都疏忽了,那就是給我們自己看的臉,這張臉時常太過沉重,叫人無法面對,以致通常情況下,我們都會下意識地去忽視它。”
兩位佳人一時間默然無聲,只是呆呆地望著康寧,心中百感交集。誰都知道人有很多張臉,但很少有人會像康寧這樣一張張去面對和檢討,因而無聲無息中,兩人心裡產生了強烈的共鳴,又感到自我剖析地滋味是那麼的苦澀。
侍者輕輕敲門,送上兩瓶馬提尼酒以及一些堅果甜品,另一位侍者送上三個精緻的小果盤和幾罐湯力水,禮貌地點頭示意告辭離去。
康寧知道今晚這酒是不喝不行了,因此也不再多說什麼,自覺給兩位佳人面前的水晶杯裡斟滿酒,放下酒瓶後笑著問道:“乾一杯如何?”
梅姐和琳姐優雅地舉起杯子,“叮”地一聲,三個杯子輕輕地碰到了一起。梅姐仰頭一口把杯裡的琥珀色美酒一飲而盡,琳姐則是朱唇輕動,緩緩地喝下。
康寧哈哈一笑,一乾而盡,放下杯子含笑凝望著身邊的兩位佳人。
“再這麼色迷迷地,小心我收拾你!”
梅姐氣鼓鼓地說完,自己倒先笑了起來,她伏向桌沿,低聲問道:“阿寧,說說你地事情吧,我們都很感興趣。我們兩個地事情整天都被八卦媒體說爛了,相信你也知道不少,可是我們卻都不瞭解你,這樣不公平!”
琳姐輕輕放下杯子,笑著凝視著康寧的雙眼,略帶請求地道:“我也很想知道。阿寧,你就說說吧。”
康寧幽幽地嘆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啊!說就說吧,反正不久後你們可能都會知道我地事,我乾脆大方一點先告訴你們。只是我有個要求,我說完就完,兩位阿姐也聽完就完,不能將我的身份外傳,同意嗎?”
梅姐和琳姐齊齊點頭,琳姐笑著道:“我們對好朋友從不食言。”
“這樣就好!我就先選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情說說,否則我身上一點兒閃光點都沒有,和你們在一起深感自卑,這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康寧一面給兩人斟酒,一面儘量把氣氛引向輕鬆。
兩位佳人哈哈大笑,都覺得康寧說話非常詼諧實在,不約而同對康寧笑罵起來。梅姐大笑之下,還把幾粒松仁砸到了康寧腦袋上,讓康寧也深感開心。
“停停停!梅姐,你要再施暴,我可要報警了,香港這裡可是法制社會啊!”康寧抖落頭髮上的兩粒松仁,聽到琳姐出聲催促,便開口說道:“先說說我是怎麼學醫的吧。我家是個中醫世家,我父親也是個中醫,我從認字開始,就被他強迫讀醫書背穴位,從四歲多一點兒,一直學到十七歲考上醫科大學,中間在十一歲的時候,我又拜另一位國內著名的中醫葯大師李白石為師。李大師在中醫內科學和性科學領域造詣很深,我所學的知識相當地複雜。大學畢業後我回到蘭寧工作。仍然跟隨我父親和李大師學習。所以說,梅姐身上地毛病被我發現就不足為奇了。”
祖籍廣西合浦的梅姐當然知道著名的中醫葯大師李白石是誰,聽康寧這麼一說,她嚇了一大跳:“你師從李白石大師呀…阿寧,這也太牛了點兒吧?李大師可是真正的醫學大師,我聽說香港中華商會兩次盛情邀請他到香港進行學術交流都被他給婉言拒絕了,推辭說年紀已大,腿腳不便,你竟然能
徒弟。怪不得你這麼神,對我的病一說就準…你的看不出。”
琳姐敏銳的思考能力此時得到了體現,聽到李白石是康寧的師傅後。她心裡一動,好奇地問道:“阿寧,能不能告訴我你父親又是誰呢?”
“我父親叫康濟民。”康寧笑著回答。
琳姐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我明白了!這一年來。香港地報紙雜誌沒少報道康濟民大師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