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耿直善良心思敏慧地瑪麗卻一頭霧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轉向嘿嘿傻笑的梁山。不解地問道:“山,我有這麼老嗎?”
梁山有些迷惘地問道:“咦,誰說你老了?”
“雖然沒有直接說我。但是我卻能感覺得到。”瑪麗顯得有些不快,情急之下漢語也不怎麼靈光了:“這位劉少校說…你送花給你的婆和娘。可此刻你身邊只有我一個女地…是的,是說你送花給我,但怎麼會說的是你地…什麼…婆和娘呢?這難道不是非常差勁的話嗎?”
梁山嚇了一跳,連忙解釋:“對對…不對!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不是什麼你認為地差勁的話…呃…怎麼對你說呢?你應該這樣理解。恰恰相反,你聽我告訴你啊…這婆字嘛。是個尊稱,意思是令人尊敬的長輩,也就是像你媽媽那種值得我們尊敬的人,這你肯定明白。這娘字就是母親的意思對吧?我們通常也把自己母親叫做娘,這你也應該知道,也是一種非常尊重地稱呼,這兩個字加在一起就是雙倍的尊重…劉毅地意思是說,你是我最尊重的人,彼此很親近,不然不會用這兩個字…你聽懂了嗎?”
瑪麗聽了大喜。在梁山的紅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然後連連點頭:“我明白了,漢語真是無比奇妙啊…山。我願意做你的婆娘!好嗎?”
劉毅聽得呆在了那裡,怎麼也弄不明白“雙倍的尊敬”是怎麼給梁山這基巴想出來的?
康寧放下酒瓶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看到瑪麗疑惑的表情,生怕一個不好壞了國際友人的好心情,連忙收起笑容,稍微平順氣息後轉移話題:“瑪麗,你的手臂感覺好點兒了嗎?”
“謝謝你,將軍!好多了,你看…”瑪麗美麗的藍眼睛眨了眨,抬起手轉動兩下:“我在大學時練地是短跑,曾經平過丹麥全國青年競標賽記錄,呵呵!將軍,能夠在這樣一個美麗地夜晚與你和劉少校這樣的英勇軍人在一起,非常幸運!”
康寧禮貌地給瑪麗斟上酒,梁山出完口粗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災樂禍地劉毅,拿過酒瓶一邊倒酒一邊問道:“阿寧,和段正榮談得怎麼樣了?”
“很有收穫…內地將會給我們追加五億人民幣的食品和日常葯品援助,並表示會足額支付五千箱疫苗的資金,以便我們能夠保持葯品生產的順利進行。至於貸款的事情也談妥了,只等明天諾拉敏將軍到北京和吳議副總理簽署協議即可。”康寧對錶示感謝的瑪麗微微一笑,為自己也倒上一杯。
四人舉杯示意齊齊乾杯,梁山一飲而盡後不無感慨地說道:“危難面前見真情啊!還是家裡人疼我們,不過,這五千箱疫苗可是個大數目,每箱五百支每支九十美元出頭的成本,粗粗一算就是個兩億多美元啊!怪不得葯品生意這麼多人幹,這中間的利潤實在太…”說到這裡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麼,梁山自我解嘲地搖了搖頭,然後放下酒杯。
劉毅收起嘻嘻哈哈的態度,嚴肅地對待:“這點兒錢根本就不算什麼,如今哪怕有錢也沒地方買去,美國人不是更有錢嗎?別看他們表面上毫不在乎似乎滿懷自信,其實背地裡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活蹦亂跳了,否則他們幹嘛不直接找上阿寧的家門,而是透過隱晦的外交渠道懇求我們幫助購買?我估計,他們已經知道徹底得罪阿寧這個有仇必報的小祖宗了!”
“行了,這話就不說了。”
康寧的話讓已有所感的梁山和正想慷慨其詞的劉毅意識到了瑪麗的存在,康寧向劉毅問道:“什麼時候回去?”
劉毅給每個人都倒上一點酒,有些黯然地道:“後天,我率所有的三個分隊回去,這一去估計一時半會兒難見面了…來,哥們感謝兩位兄弟!”
三個男人輕輕碰杯一乾而盡,梁山頗為懷念地看著劉毅,轉入屋裡很快拿出一支限量版的將官配槍:“沒什麼送你的,這槍是出自我們兵工廠老毛子名家之手的極品,你們的九毫米子彈通用。”
劉毅接過槍愛惜地撫摩著,就像是在撫摩自己的戀人,那專注而溫存的神態,讓瑪麗看得差點醉了。劉毅把槍放進精緻的松綠色特製槍套裡順手插進腰間,舉起杯與梁山又是一碰。
康寧禮貌地舉起杯向瑪麗致意:“瑪麗,你的意思梁山將軍已經轉告我了,放心吧!你是個了不起的姑娘,是個稱職的新聞記者,你對緬甸人民的拳拳愛心令人感動,對自己祖國的誠摯情感令人欽佩!我已經讓秘書聯絡你們的大使了,將會在五月五日那天給你們秘密將五萬人份的葯品和疫苗送到寮國的琅勃拉邦,你們再派人從寮國空運回丹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