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學術論文,太令我感動了…我…我能擁抱你嗎?”
“當然!”
康寧大大方方張開雙手,輕輕摟住珍妮苗條的腰肢,兩張臉反覆磨蹭兩下才分開,讓尚未離去的圍觀者和艾美、簡和老伯等人大感意外。
圍觀者中的幾個漢子嚥下口水,羨慕地看著懷抱美人的康寧,心想這傢伙怎麼這麼好的豔福?身邊每個女人都這麼美麗動人?
激動的珍妮緩緩離開康寧的懷抱,剛要開口詢問,就聽到救護車的長笛聲由遠而近,救護車很快停在葯鋪門前的大街上,圍觀的上百人馬上讓出一片空間,三男一女四個急救人員鑽出救護車,快步跑進店鋪,嘴裡不停詢問昏迷者在哪裡?
老伯連忙上前和戴眼鏡的中年醫生詳細解釋事情的經過。一旁的年輕女醫生看到康寧,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隨即驚喜地大叫起來:“寧?天吶是聶寧!大家快看啊,他是聶寧…”
這一喊壞事了,
人群躁動起來,爭先恐後地往前湧,都想看一看這位著名神醫的真實模樣,搞得康寧意外之下大為頭疼。只能對著趕來的急救人員友善地笑了笑,並向激動的人群揮手打招呼。
如此一來,康寧的身份得到了證實,歡呼聲再次響起,一浪高過一浪,要不是兩個巡街的公安及時趕來,老伯地店鋪非被擠破不可。
望著越來越多幾乎塞滿半條街的歡呼人群,珍妮和簡面面相覷。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康寧見此情形,只能硬著頭皮向滿頭大汗緊急趕來的公安隊長歉意地一笑,請求他緩慢地疏散人群。
公安隊長看了一眼街道上的人群,無奈地搖搖頭說。除非急報局裡火速增援,並馬上護送康寧離開,否則根本就不管用。
康寧記掛人力車伕的病情,想了想走到門口,揮手對著歡呼的人群做出個安靜的示意。
待圍觀的人群慢慢安靜下來,康寧大聲說道:“感謝大家對我地關心與愛護!順化是個美麗的古城,順化的人民勤勞樸實、善良寬容,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再次謝謝大家…由於我們這裡還有病人。他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和照顧,所以我懇請大家散去吧,留下個安靜地環境給病人和醫生們,謝謝大家!”
明亮的燈光下,挺拔英俊的康寧站在古香古色的店鋪門口,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和殷殷期盼。
圍觀的人們聽了康寧的話。滿臉微笑地緩緩散去,許多人一面走,還一面不捨地扭過頭去,看向靜靜站在門口目送大家離開的康寧,心中感到無比的親切和滿足。
五分鐘不到,人群逐漸散去,只有街對面地大樹下還站著一群群不願離去的越南女孩。她們一個個翹首遙望自己心中的偶像,不少人還在頻頻地揮舞手絹,看到康寧看過來,竟然激動得尖叫起來。要不是聞風而動的公安果斷地驅逐。恐怕這數十個女孩要等到康寧離去才會自從散去了。
隨著救護車的離去,公安隊長在康寧的感謝中,也笑眯眯地離開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留下了四個身材較為高大地公安守護店鋪大門。
店鋪內,康寧與大家相視一笑,先後坐下。
老伯拉著康寧的手,小心翼翼地詢問道:“我也叫你阿寧吧!阿寧,我們這裡都流傳著你的許多故事,大家暗地裡都說你是中國人,而且是著名的康濟民大師的弟子,可政府的報紙說你是寮國人,能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嗎?”
康寧不解地問道:“老伯,我是哪裡人很重要嗎?”
“很重要!特別是對於我們這些流落在外的華人來說,搞清楚你的身份非常的重要!要是你是寮國人,我們就像朋友一樣對待你,要是你是中國人,我們就把你當成自己的親人。”老人急切地目光微為潤,花白的鬍子頻頻抖動,滄桑的臉上滿是期盼。
康寧頗為感動地握緊老伯粗糙的手:“你老說的不錯,我是中國人。老伯,你貴姓啊?”
老伯聽了激動地說道:“我姓張,祖籍南京,我家祖上曾是永樂帝的宮廷御醫,隨鄭和大人一起來到這的,我們家族還有一個分支在大馬,幾代人一直保持著通訊聯絡。我們這條街六成以上的人都是華裔,這個昏倒的阿德也是我們自己人,只是他境況不好…今天要不是你,估計他就沒救了,我懷疑他體內有寄生蟲,又有肺癆,加上勞累過度,恐怕來日不多了。”
康寧微笑著對張老伯說道:“這種肝吸蟲病其實並不難治,在北方的芒街,有位來自廣東佛山的伍伯已經將驅蟲單方交給了越南政府,我也為此提供過力所能及的幫助,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