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目的。
張浩然故技重施,又觀察了文府眾多男子,都未發現任何人的臉頰或者脖子上有抓痕。
這讓張浩然鬱悶不已,難道是自己的判斷錯了,兇手被抓破的傷痕並不在脖子或者臉頰上,而是在雙臂或者胸口上?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王遠肯定不會支援張浩然調查的,張浩然不是淮陰縣令,不能讓文家和高家的男子脫衣檢查,現在調查陷入了死衚衕,還真不好辦了。
一旁的厲越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也皺起了眉。
無可奈何,張浩然就想放棄告辭。
就在這時,厲越無意提了一句:“文家主,府上沒有其他男子了嗎?”
不料文家家主突然說了一句:“哦,對了,府上還有一人,乃是我內人的弟弟,我的小舅子馮石,他幾個月前剛來淮陰縣,正在後院廂房苦心學習,爭取像狀元郎一樣高中榜首。我這小舅子基本不出戶,看書看累了,也就在府裡隨意走動,我想不可能是他吧。”
張浩然一聽,忙說道:“哦,是嗎?我就佩服好學之人,不知文家主可否把他叫出來一見啊?”
文家主歉意道:“狀元郎,不是不行,只是這幾天他身染傷寒,病的不輕,這些時日都臥床不起,就連吃飯都是他的貼身小廝親自端進去。”
“這樣啊,那就可惜了。”張浩然沒有強求,點了點頭,便拱手告辭。
離開了文府,厲越急忙道:“大人,這個馮石有問題,他早不有病晚不有病,偏偏出了命案後身染傷寒。而且還是臥床不起的傷寒,古怪!”
張浩然點了點頭,道:“沒錯,此人有重大嫌疑!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嘿嘿…”
說到這兒,張浩然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