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書院,其實就是一個大一點的四方院子,中間是庭院,直對著正堂,正堂兩側是並排的書房,是書院老師的房間。庭院兩側則是學生的教室。往後還有一個內院,是吃飯、做飯的地方,院子後有一條小河,風景不錯,讀書累的時候,可以在小河旁休息。
這就是張浩然的學校,簡單,樸實。
站在門外,張浩然有些激動,有種衣錦還鄉的自豪,也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疏遠。
正在張浩然猶豫間,正堂中走出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老者拄著柺棍,弓著腰,但精神卻很好。
他正巧要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張浩然。
“子敬?”老者愣了一下,禁不住地喚了一聲,聲音有些疑惑,似乎不敢相信。
張浩然這才反應過來,忙小跑了上去,攙扶住了老者,露出靦腆地笑,說道:“院長,學生來晚了,到現在才來看你,真是該打。”
“真是子敬啊,好小子,好小子,沒給你爹丟臉,為咱宏文學院爭了大光!前幾日泗州刺史親自寫信來表揚咱們學院,說咱們書院致力於學,培養國之棟樑,老夫這張老臉也顯擺了一把,哈哈,走走走,進去聊。”朱學文驚喜叫道。
隨後,朱學文拉著張浩然進了學院。
進了正堂,其餘老師也都迎了過來,看到張浩然後,眾人一副驚喜和激動,連忙來說話,就連讀書的學生們也擠滿了門前,爭搶目睹張浩然的尊容,想要沾一沾他的貴氣。
直到大半個時辰,眾人才散去,把時間留給了張浩然和朱學文。
而這時,張浩然才透露自己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