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閃過,利劍已經放在了張浩然的脖子上,利劍貼在肌膚上傳來的涼意,讓張浩然身體一顫,冒出了雞皮疙瘩。他慢慢轉了頭,瞥向了英姿颯爽的女子。
張浩然剛想說話,卻聽女子搶先喝道:“賊人,說!你騙我家公子來此,並將其哄醉,是不是有所企圖,趕快從實招來,不然我手中長劍可不饒你,定將你剁成十段,扔到湖裡餵魚,看什麼,從實招來!”
好潑辣的小娘子啊!張浩然心中暗想,隨即用手指夾住利劍,將劍刃挪開,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姑娘,你誤會了,並不是我帶你家公子來此,你看我這身打扮,會來這麼高檔的酒樓麼?是你家公子請我來此…”
“混蛋!”女子秀眉一蹙,厲聲喝道:“還說自己沒有企圖,你若不事先調查,如何知曉我是女子!更何況,我家公子身份尊貴,豈能邀請你這凡夫俗子?說,你到底是誰!”
張浩然翻了翻白眼,無語道:“姑娘,哪有像你這樣唇紅齒白,美豔動人的男子啊,雖然你穿著男兒裝,但誰家男兒有那麼發達的胸肌,宛若兩座山峰,橫看成嶺側成峰。”
事實證明,花木蘭是平胸。
霎那間,屋內眾人頓愣,緊接著那些黑衣男子強忍著笑意,努力讓自己不笑出來。
至於那女子,先是臉頰浮現一抹羞紅,隨後氣得身體哆嗦,恨得貝齒咬緊,發出吱吱聲響,氣不得一劍結果了這個登徒子。
“淫.賊!信不信我殺了你!”女子暴跳如雷,吼叫道。
張浩然老實地點頭,“信,我全家都信。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讓我說出原因,委屈的是我好不好…好吧,我閉嘴。另外,我是清白的,真是你家公子請我喝酒,他酒力不行,沒喝幾口就醉了,我把他叫醒,你問問就行了。”
說著,張浩然一推昏睡的李三果,叫道:“小果,快點醒來,不然我就倒黴了,女人太可怕,我心太脆弱。”
“閉嘴!混帳!”女子猛地一提劍,鋒利的劍尖抵在了張浩然的喉嚨上,讓他不敢動彈。女子怒斥道:“不準直呼我家少爺小名!”
媽的,這娘皮太狠了,有劍了不起啊!張浩然怒了,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被人拿劍這樣恐嚇,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你當我是灰太郎啊!信不信我掏出棒子三打白骨精!
張浩然猛地一撤身,閃躲過去,然後指著女子罵道:“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都說了,你叫醒你家公子,便知事情緣由,你是耳朵聾還是智商低啊,怎麼就是聽不懂!有劍了不起啊,小爺我還有槍呢。姑娘家家的,不守著閨房,做個淑女,跑出來嚇人,估計也沒人敢娶你。等你人老珠黃了,看你怎麼哭……”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你瞧瞧的外表,和內涵完全不俗,白瞎了你的身材,哎,我都為你擔心,將來什麼男人敢要你…”
張浩然太強大了,一串話說出來,鎮住了在場人。那女子也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張浩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啊!”女子大叫一聲,惱怒如火,咬著貝齒,提劍便刺張浩然的胸口。
這可是動了殺機。
千鈞之際,李三果小朋友的一個飽嗝攔住了女子的出劍。
李三果揉著惺忪的睡眼,嘴裡滿是嘟囔道:“張大哥,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咱倆繼續喝啊。”說著,這才看到滿屋子的人。
啪!所有人又都跪下了,那女子沒跪,但卻收劍抱拳,恭聲道:“少爺,我奉老爺之命,帶你回去。”
“我不回去!”李三果擰道:“回去太無聊了,我不想回去。咦?你們這是哪一齣?張大哥,你怎麼了?”
張浩然聳了聳肩,道:“你家姑娘太生猛,認為我要加害你,所以用劍逼迫我說出陰謀,哎,天地可鑑啊,小弟弟,我會害你嗎?”
李三果忙揮手,笑道:“朱雀姐,你誤會了,我和張大哥一見如故,已經結拜為兄弟了,他怎麼會加害我呢?更何況張大哥一表人才,文采出眾,那可是這一屆的會元,將來更會是狀元!朱雀姐,你不一直想要學詩作詞嗎?不如就請教張大哥吧。我還想撮合你呢…”
最後一句話李三果沒敢說大聲,因為他看到了女子那冒著兇光的眼神。
“算了吧,我怕我沒命教!”張浩然對著朱雀挑了挑眉,得意道:“姑娘的名字真好聽,朱雀,朱雀,是一隻鳥吧。我覺得吧,小辣椒更符合你的性子。”
朱雀咬牙切齒,一雙眼睛幾乎冒出火來,緊握著劍柄想要殺人,又沒法動手。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