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空和尚看了看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似乎明白了什麼,但他接下來的話又雷住了張浩然。
“大人,貧僧雖然有著一副好皮囊,但卻是正常的男兒身。大人若是不信,貧僧願意脫衣證明!”皆空和尚站了起來,鄭重說道,他一心想證明自己是男人,從而打消張浩然的疑惑,畢竟自己的容貌太讓人疑惑。
並且為了有說服力,皆空和尚竟然開始解衣。這個舉動徹底嚇到了張浩然,讓他目瞪口呆,怔怔地看著皆空和尚。
很快,張浩然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阻止,叫道:“皆空師傅,皆空師傅,你幹什麼啊?別脫,別脫,我相信你是男兒身,我也對天發誓,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若是說謊,天理不容,不得好死。你別脫了,你嚇到我了。”
張浩然都快哭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眼前脫衣服證明自己是男人,這個舉動太讓人鬱悶了。
皆空和尚已經解開了腰上布帶,胸口的前襟也扯開了,露出平坦並且精壯的上身。——的確,是男人,再貧胸的姑娘也不會有這樣的上身。
聽到張浩然的哀求,皆空和尚停下了手,隨即發現自己身為出家人,為了證明是男人,竟然陷入魔障,犯了這等錯誤,真是罪過罪過。他尷尬地點了點頭,便準備穿好上衣。
可惜啊,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同時響起諸葛離的聲音:“浩然,聽說皆空師傅在你這兒?有什麼線索嗎?”
說話間,諸葛離推門而入,一進來,就看到張浩然和皆空和尚站在那兒,尤其是皆空和尚,上身的衣服敞開,似乎要脫下來的意思。
諸葛離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眼花了,她下意識地揉了揉,再去看,還是這幅場景。
下一刻,諸葛離尖聲叫道:“啊!”
緊接著,諸葛離落荒而逃。
響亮的尖叫引來了白蛇和青蛇。兩女武藝高強,以為張浩然遇到了危險,當即從隔壁的院子裡翻牆躍來,幾乎瞬息便來到了門前。
可憐的張浩然和皆空和尚還未反應過來,兩人的模樣又展露在白蛇和青蛇的眼中。
白蛇和青蛇愣愣地看著兩人,然後對視了一眼,都感覺自己貿然前來,是不是打擾什麼了。緊隨著,兩女心裡難怪,幽怨的看著張浩然,暗暗埋怨道,原來少爺也有這種愛好啊。
“少爺,你…”青蛇咬著嘴唇,幽怨道。
張浩然猛拍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掉進了黃泥灘子去廁所,不是一身屎也是了。再觀對面的皆空和尚,這傢伙坦然地穿好衣服,對著張浩然和兩女阿彌陀佛一聲,然後飄然離開。好像這發生的一切,和他屁毛關係都沒有。
“小白,小青,你們誤會我了。”張浩然悲催道。
小青道:“少爺,你是不是憋得慌。”
張浩然一頭黑線,捂著臉,不敢抬頭了。
……
最後,張浩然好說歹說,才證明自己的清白,解釋了剛剛發生的一切,著重強調了自己的性.取向沒有任何問題,搞得張浩然恨不得當場就收了白蛇兩姐妹,以此彰顯自己的能力和興趣。
至於諸葛離那兒,任憑張浩然如何說,這丫頭都是一副冷冷側臉,看張浩然都是用眼角瞥的,只給他一個側寫,讓張浩然鬱悶不已。看到張浩然的一臉受氣樣,諸葛離臉色冷漠,但心裡樂開了花,得意洋洋。
一場鬧劇,終於平靜下來。
張浩然還有些事要問皆空和尚,但這次他不敢和皆空和尚獨處一室了,自己還是待娶的少年,可不能讓一個和尚玷.汙的清白。所以他叫來了諸葛離和白蛇兩姐妹。
“皆空師傅,我這兒還有些疑問想問問,是關於你的事情,不知方不方便透露。”張浩然問道。
皆空和尚道:“大人請問。”
張浩然點了點頭,問道:“我知道你不想提及自己的過去,所以我只簡單詢問三個問題。第一個,聽你口音,不是徐州地區人,那你是如何找到金山寺,並讓寺院收留你的?據我所知,沒有人推薦,想掛單寺廟很困難。第二,你到達客棧後,兇手拿了一封信便騙走了你,這說明兇手非常瞭解你,知道你一心想要剃度,卻被趕出金山寺無法為僧,於是他寫了打油詩誘你離開,有誰比較瞭解你?最後一個問題,就像我昨晚提及的,沒有人證證明你離開了客棧,而我也只是用一個所謂兇手留下的腳印認為你是清白,但這個說服力是很低的,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理由。”
對命案的洞察力和分析力,是偵破案件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