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點了點頭,將信摺好,看著一臉平靜地皆空和尚,道:“你離開客棧時,可有人證看到你,或者說你前往城隍廟時,可有他人能做證明?”
“貧僧從房間出來時,並未見到任何人。前往城隍廟時,因時辰已晚,街道偏僻,也未遇到他人。”皆空和尚說道。
張浩然搖了搖頭,道:“這就難辦了,單靠這封信,無法證明你的清白,這個根本不能當做證據。沒人能證明你離開客棧,你的嫌疑就無法洗刷。不過,如果真按你所說,那就是有人要殺魯蒙,從而陷害你,讓你替他定罪。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兇手肯定是魯蒙相識的人!因為魯蒙尋你,是臨時起意,不相干的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而且此人還認識你,他單靠一首打油詩便能引走你,他對你的性格也摸清了。”
“阿彌陀佛。”皆空和尚輕聲念道,“大人,那此案又將如何處置?”
張浩然尋思一下,然後道:“本官不能排除你的嫌疑,如果你拿不出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那本官只能交出你。”
皆空和尚面不改色,但卻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麻煩大人了,貧僧敢對漫天諸佛起誓,所言為實。但證明己身之證據,貧僧沒有。既然如此,貧僧甘願經歷一切。”
青蛇也有些焦急,問道:“少爺,真要把他交給州府衙門嗎?一旦徐州司馬抓到他,肯定殺了他,魯嘯為子報仇心切,豈會管什麼兇手不兇手。他要是死了,我這徒弟往哪裡收啊。”
張浩然連忙翻了個白眼,隨即笑道:“既然拿不出證據,那好,我這有個證據,需要皆空師傅配合一下。如果證明皆空師傅不是兇手,本官便答應你,找出兇手,還你清白。”
“麻煩大人了!”皆空和尚起身行禮,拜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