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調查目標,張浩然和羅剎女沉重的心情好了許多,便準備去餐廳好好吃一頓,然後去曲阜縣內走走,看能不能幸運地找到了解突厥文化的文人,以便調查出羊皮紙的秘密來。
而當兩人穿過拱門,進了餐廳所在的院子裡時,便看到妖豔的婆娑女依偎在門柱旁,顧盼豔兮,豔絕四方,尤其是那慵懶地姿態,更將嬌軀凸顯地曲曼美妙,讓人瞪直了眼。還有那尺度驚人的紅裙,加上烈焰紅唇,更透著誘惑。
在她身前,站著三個精壯青年!不同於京城大少那樣的奶油小生或者文縐縐文人,三個精壯青年是練武出身,渾身透著銳氣,好像鋒利的刀劍。
三個人正圍在婆娑女左右,你一言我一語,那雙眼死死盯在婆娑女的嬌軀上,恨不得吃了她。但婆娑女卻毫不在意,好似無意的舒展曲曼身子,讓胸前的領口忽開忽合,露出一片片粉嫩,充滿了誘惑。
看到婆娑女和三個青年,張浩然和羅剎女停下了腳步。
“要不別吃了?”張浩然輕聲問道。
羅剎女卻眯著眼睛,冷哼道:“為什麼不吃,你怕婆娑女會吃了你嗎?”
“吃了我?哈哈,開什麼玩笑。”張浩然訕訕一笑。還別說,他的確不想面對婆娑女,總感覺這個女子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美杜莎,和她最好別有交集。而且張浩然有感覺,這一旦過去,就是麻煩纏身。
但羅剎女卻有她的驕傲,她一直和婆娑女對著幹,兩人合稱惡龍組織的邪女,雖然起名。但心不齊。羅剎女看不起婆娑女的輕佻,而婆娑女看不起羅剎女的做作,兩個針尖對麥芒。平日裡就不對眼。雖然不對眼,但羅剎女有她的執意和性情。她不屑和婆娑女爭論。就是如此,導致婆娑女總喜歡擠兌羅剎女,兩人是見一次鬧一次,鬧得是表面平靜,暗地裡是暗潮洶湧。
這時,羅剎女帶著張浩然就走了過去。
婆娑女看到了羅剎女和張浩然,頓時來了精神,想到兩人藏在廂房這麼長時間。能幹什麼好事啊?沒想到羅剎女這個冷麵皮,也是個不知羞的賤人啊。
想到這裡,婆娑女站直了身子,徑直迎了過來,並笑道:“哎呦喂,這是誰呢?怎麼,激戰酣暢,餓壞了吧。”
她身旁的三個青年回頭看來,一瞧竟是羅剎女,三人頓是一驚。連忙下了臺階圍住了羅剎女,忙叫道:“大小姐,你回來了?”
“大小姐。你餓了嗎?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準備飯菜。”
……
三人殷切地很,比面對婆娑女還要巴結。
作為惡龍組織老大虎王的女兒,羅剎女就是惡龍組織的大小姐,沒有第二個人,單單這個身份,就比婆娑女高了一層,這也許也是婆娑女看不慣她的原因。
面對三個青年的熱情如火,羅剎女理都不理,而是瞪著婆娑女。輕聲道:“讓開。”
婆娑女繼續擋在羅剎女面前,抱著膀子。笑眯眯道:“咦?怎麼還是一副氣悶悶的表情啊,難道剛剛不愉快?”說著。她又瞧著張浩然,促狹問道:“這位英俊的帥哥,你雖然長得不錯,但能力是不是不行啊,你瞧,讓羅剎女慾求不滿,一臉的不爽快。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還想著和你試試。”
“咳咳…”張浩然咳嗽了一聲,沒有接話。
羅剎女臉上羞紅一閃,稍縱即逝,隨後眯著眼,聲音提了一層,說道:“婆娑女,你以為誰都像你麼?讓開,別逼我動手!”
婆娑女捂著紅唇頓時嬌笑起來。
而一旁的三個青年,則目瞪口呆之後變得怒目圓瞠,紛紛怒視張浩然,那眼神,恨不得凌遲了他。
“羅剎女,我讓開也可以,不過能不能介紹一下這位小哥啊?他的‘功夫’雖然不太行,但人長得帥氣,也能勉強玩玩嘛。”婆娑女笑道。
張浩然一聽,心中悲憤不已,什麼叫功夫不行,只能勉強玩玩?這是*裸地侮辱人格,簡直比打臉還要狠啊。張浩然就算不想招惹她,但聽不到這話也氣得不輕,禁不住地哼道:“我功夫不太行?你親自試過嗎?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不要亂說。”
婆娑女一聽,更來興趣,沒想到這位帥小哥脾氣不小啊。她道:“這位小哥哥,怎麼了,生氣了?好啦,我道歉就是,不如咱倆試試,讓我看看你的功夫到底如何,也讓羅剎女一旁觀戰,趁機教她一些招式,嘻嘻…”
“不要臉!”羅剎女冷冷道。
張浩然則道:“道歉不必了,我又不認識你,至於試試我的功夫,對不起,我對長得醜的女人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