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金刀,感受到刀刃的鋒利,有種李尋歡附身的衝動,想要飛刀一出列無虛發,那該是多麼暢快的豪邁啊。可憐自己武藝不行。
而羅剎女看出了張浩然的喜愛,稍微一沉吟,便突然道:“你如果喜歡,我可以將這把金刀送給你,反正豹叔沒有徒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絕藝失傳,傳給你,也算替他找個傳人。”
張浩然一聽,神情大喜,問道:“可以嗎?”
羅剎女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但你必須幫我調查出豹叔的真正死因,這把金刀就當是報酬。”
“可我沒有武藝傍身,這金刀雖然鋒利,但我不會用啊,難道用來削水果?”張浩然鬱悶道。
羅剎女白了一眼,哼道:“既然不會,那就要練習啊,你以為飛刀技巧是天生的本領嗎?告訴你,豹叔他為了練絕命金刀,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好幾年才成就列無虛發的技術。我知道你沒有內氣,但你可以練技巧,當你的飛刀技巧熟練後,想必內氣也有小成。那時以氣御刀,也算有一個自保的手段。過會我將金刀的練習方法交給你。如果你馬馬虎虎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話,這一輩子都別想用這把金刀。”
張浩然連連點頭,鄭重道:“你放心,既然交給我了,我不練出些名堂,對不起死去的豹王前輩。”
羅剎女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又將桌上的那把神秘鑰匙遞給了他,並道:“張浩然,這把鑰匙也由你保管。”
張浩然皺了一下眉,疑惑道:“羅剎女。這個鑰匙做工精妙,和普通的鑰匙完全不同,想必所開啟的鎖也非同小可。這把鑰匙意義非凡。可能藏著大秘密,交給我。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我覺得還是放在你身上比較好。再說了,我怎麼說也是你的俘虜,你還對我下毒了呢,你別這樣相信我好不好,壓力很大。”
羅剎女又是一個華麗的白眼,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知道它不簡單。所以才放在你身上,我相信你會替我好好儲存的。如果放在我身上,目標反而更大。”
“好吧。”張浩然哭笑不得,接過了鑰匙。
放在手中仔細端詳這把鑰匙,會越加驚訝它的做工精妙。它完全不同於古代的那種鑰匙,也不是簡單的一字鎖,而是偏向於十字鎖!而且看材質,是某種合金雕刻而成,做工極其精細。
要知道十字鎖的安全係數是很高的,更何況是古代。這把鑰匙。到底會開啟什麼鎖?張浩然突然覺得,手中的鑰匙是一個燙手山芋。
張浩然找到一根紅繩,穿過鑰匙。然後掛在了脖子上,打算貼身收藏。隨後將金刀刀鞘固定在左腿小腿上面,固定的很牢固,不停地甩腿,都難以甩掉,而且有褲子的遮掩,絲毫看不出異樣來。
隨後,羅剎女將金刀的修煉技巧告訴給了張浩然,他用心記下。準備以後加倍練習。
而關於豹王的死因,兩人卻陷入了困境。
“張浩然。你腦袋聰明,想的比我細。現在該怎麼辦?”羅剎女問道。
張浩然撓了撓後腦,滿臉愁雲,說道:“可以肯定,豹王的死另有隱情,不像是身染重病,但僅僅是這樣而已。豹王到底怎麼死,死因是什麼,誰造成的,現在都是兩眼摸黑。”
“那該如何是好?”羅剎女皺了皺眉,也知道事情難辦。
張浩然問道:“對了,豹王的屍體呢?入葬了嗎?能否開棺驗屍?最起碼要驗明豹王的死因。”
羅剎女嘆了一聲,惋惜道:“豹叔死後,我爹和兩位叔叔商量,便火葬了他,根本沒有留下屍體。”
張浩然張了張嘴,更加鬱悶了:“這樣的話,更加難辦了。那豹王染病前後,跟誰關係最好,是否能透過詢問,查出豹王死亡存在的其他問題?”
羅剎女又是一搖頭,嘆道:“豹叔最是行蹤飄渺,有時候我爹想找他都不易,出事前,豹叔不見人影,而後突然回到這兒。當時他身上好像有傷剛剛痊癒,我問他,他說沒有受傷。然後過了幾天便染了病,隨後病情加重,直到臥床不起鬱鬱而終。”
張浩然揉著眉頭,道:“什麼線索都斷了啊,這該如何是好?”
羅剎女也點了點頭。就是因為線索難查,她才劫來了張浩然,不然的話,她才不會這樣大費周折。
最後還是張浩然開口說道:“也不是全無線索,咱們手中還有兩個重要的線索,一,就是這封羊皮紙是從誰寫的?二,就是這把鑰匙的作用。能解決這兩個線索,想必查出真相也不在話下。”
羅剎女一聽,愁雲的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