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
李紅鸞贊同地點頭,當時她就是看到了張浩然身上的這種迥然氣質,才將那場賭注壓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何嘗不是被他的氣質所感染?
突然,李紅鸞轉念一想,也許是自己拘束了太多,一直以來都是偷偷摸摸行動,怕壓垮了張浩然甚至說嚇跑了他。但現在想想,自己那些看似隱晦地行為,真的能瞞住他嗎?也許他早就察覺到了。與其瞞著,把他當成棋子,惹他不喜,不如主動給他壓擔子,讓他從暗棋變成明棋!
暗棋雖妙,有時候能起死回生,但只是一擊之力,一擊不中便沒了用處。而明棋則是勇往直前不斷廝殺的角色。
念達一通,李紅鸞倒是不擔心張浩然,也不急著找他了。就讓他跟著羅剎女和婆娑女,也許還能將水攪渾,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隨後,李紅鸞隻字不提張浩然的事情。
孔易儒看到了李紅鸞的轉變,卻猜不出她的心思,但他也不多說了,這就是聰明人。兩人又交談聊了其他事,茶過三巡,李紅鸞也不吃飯,帶著朱雀離開了孔府。
來的聰明,走的瀟灑。
人一走,孔繁修和四個哥哥就來到孔易儒面前,低頭受教。
孔易儒看著五個恭敬地兒子,都是頭髮稀疏或者身軀佝僂的老者了,他禁不住地哀嘆歲月無情。但再想到自己的重孫一大群,玄孫都好幾個了,他就覺得此生足矣。
“繁修還有你們,我們孔家的祖訓你們心裡清楚,只有一條‘概不入仕’,這條祖訓自先祖孔聖人仙逝後傳承至今。為父雖然做過一品太傅,但只教書,不做其他事,說是一品官員,其實就是教書匠,雖然門下弟子多是權貴,但為父還是龜縮於這個小縣城,不敢逾越多涉足仕途一分!你們都是爺爺輩分的人了,現在應該明白先祖的良苦用心了吧。”孔易儒由衷道。
孔繁修五人對視一眼,忙點頭。
孔繁林作為長子,回道:“父親,我們都明白。”
孔易儒嘆了一聲,卻一改語調,道:“你們不懂。當年陛下爭位,為父雖未違抗祖訓,卻也險些將家族置於滅族險地,幸好陛下登了皇位。那次之後,我才徹底明白了祖訓的真正意義。這次又是如此啊。”
孔繁修五人一怔,突然想到了這些日子來的傳聞,說當今陛下久曠愈下,將不久於天下。一旦他殯天,這皇位又將是誰的?要知道現在的皇位繼承權還沒有立下呢。而且就算立了太子或者有了遺詔什麼的,又有什麼用?太子早亡,留下年幼皇太孫,幾個王爺手握重兵虎視眈眈,都不是等閒之人,誰不想做皇帝啊!
這時,孔易儒倚著靠椅,喃喃自語,“希望為父死的晚些,最起碼比陛下晚上十天半月,我看著孔家安然無恙,才能放心走啊。”
……
李紅鸞帶著朱雀找到了白蛇她們。
將張浩然的情況具體講述一遍,幾女才放下心。尤其是諸葛離,氣得咬牙切齒,她費勁千辛萬苦找到解毒辦法,卻不料張浩然陪著兩個邪女不亦樂乎,真該讓他毒發,好好痛痛他!——當然了,這只是諸葛離發發牢騷,一聽說張浩然去了泰山,她立即舉手同往。
就這樣,幾女休息了片刻,也向泰山出發。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的張浩然正和羅剎女和婆娑女在一處山坡上休息,三人簡單吃點乾糧和水,也讓馬兒歇歇腳。
要提的是,羅剎女臉色不好,很不友善地打量婆娑女,還在氣惱這不懂廉恥的女子跟著自己。
當然了,人家婆娑女跟的是張浩然,要氣惱也是張浩然氣惱,不過張浩然顯然不會氣惱,相反還有些樂不思蜀。
只見婆娑女挨坐在張浩然身邊,又是遞水又是遞乾糧,還不時地為張浩然捏肩揉背,那享受的待遇,絕對是五星級。如果不是知道婆娑女的毒名,收她做丫鬟也是一種享受啊。
不過張浩然臉上卻裝作不耐煩地表情,不敢暴露一絲的享受,同時嘴上還說道:“婆娑女,請你自重,別拉拉扯扯!說你呢,別捏我的肩膀…對對,就是這個位置。不是,我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們!羅剎女,你想想辦法啊,趕走她,你看她老是纏著我,一定有陰謀,我是你的俘虜,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人…”
一邊要忍著舒服拒絕,另一邊還要猛拍馬匹,不得不說張浩然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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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大雲鼎”和“風?花★錯”的打賞,感謝你們,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