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易儒領著李紅鸞朝後院走去,來到他的書房,兩人坐下細聊。孔繁修等人則下去準備,朱雀看守門外,屋內只有兩人。
李紅鸞熟絡的為孔易儒泡茶,不一會,芳香四溢的茶香便瀰漫整個書房。
“好久沒嚐到你泡的茶了,可憐我這些好茶,每日被老夫牛啄牡丹,委屈了它們。”孔易儒自嘲笑道。
李紅鸞笑了笑,說道:“夫子若是喜歡,學生以後多來為你泡茶,也不委屈這些好茶了。”
孔易儒一愣,隨即忙搖頭,道:“還不算了吧,你這丫頭泡的茶,可以嚐個鮮,留個回味,卻不能久喝,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李紅鸞委屈道:“老師,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孔易儒哈哈大笑:“我說錯了嗎?老夫猶記得當年教你讀書時,你為了讓老夫免你背書,便以泡茶賄賂我,好幾次老夫不許你,你便將好好的清茶整出古怪的味道,讓我喝下去就大吐特吐,現在想想這些事還記憶猶新啊。”
李紅鸞也莞爾一笑。
放下了茶杯,孔易儒問道:“你是去泰山無疑,但在曲阜停留,到底所為何事?”
李紅鸞道:“學生想麻煩夫子幫我找個人。”
“哦?找人?”孔易儒一驚,詫異地看向李紅鸞,好奇道:“能讓你這丫頭這麼關心,會是誰呢,老夫多年不在京城,看來真的老了,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有男人讓一直自傲的鳳凰低頭。”
李紅鸞問道:“夫子怎麼知道是男人?為什麼不可能是女人啊?”
孔易儒道:“老夫雖然被土埋到了脖子,但卻不傻,天下間什麼女人能讓你不顧危險尋找?別人不清楚,你自己還不清楚嗎?陛下情況不太好。天下間有多少人想對你下手,你私出皇宮已經是危險重重,現在還不瞧瞧地前往泰山卻來了曲阜。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單單曲阜縣的惡龍組織,便對你虎視眈眈。咦。惡龍組織…是也是也,小鳳凰啊,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個叫張浩然的青年!”
說完,他的臉上綻放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李紅鸞一陣驚訝,忙問道:“老師,你是如何得知張浩然的?難道你見過他?”
“果然是他!”孔易儒拂鬚而笑,打趣道:“是他的話,老夫還算能接受。只不過你倆的年紀嘛…”
李紅鸞有些羞,叫道:“老師,說什麼呢,張浩然雖是人中之龍,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但我和他並不是那種關係。”
“真的?”孔易儒面露狐疑,問道:“如果不是那種關係,那你還這麼殷切地尋他?難不成他的重要性和你的安危差不多?”
李紅鸞心中一稟,深知不能和孔易儒聊的太細,他是人老成精。一點蛛絲馬跡就能牽出無數發現,自己的算計在旁人看來是無跡可尋,但面對孔易儒。她的驕傲也得收斂一些。
“好吧,我承認,對他有些好感。”李紅鸞想了想,當即一改口,不在否認。
孔易儒沒再多想,便信了她的話,並道:“所以說是啦…我也覺得張浩然此子是人中之龍,不僅文采了得,而且口才也好。是個難得的人才,我還邀他來府一敘呢。只是可惜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當即,孔易儒將聖人閣發生的一切講述了一遍。其中並未隱瞞關於羊皮紙的秘密。
聽完這一切,李紅鸞沒有說話,只是沉著的坐著,面無表情。孔易儒也不說話,只是品茶。
半晌,李紅鸞嘆了一聲,道:“惡龍組織的豹王和突厥有關係,這是一條不妙的訊息啊。”
孔易儒點了點頭,道:“老夫看到那捲羊皮紙時,也才想到的這些。豹王雖然死的蹊蹺,但連武當山的掌教道修真人都檢查不出死因,所以關於他的死,只是當作惡疾不了了之。但現在和突厥可汗有聯絡,就耐人尋味了。哦,對了,你要找的張浩然已經在午時離開了曲阜縣,看他們的方向,應該是去泰山。這也算是我的原因,老夫指點他們,要弄清豹王之死,需問虎王。中午時分,惡龍組織的兩個小丫頭和他離開了。”
李紅鸞挑了挑眉,笑道:“張浩然這傢伙豔福不淺啊,惡龍組織的兩個邪女素有美豔之名,被他享了齊人之福。”
“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孔易儒認同道:“我雖然和他只聊了小半天,卻發現他身上擁有一種不同於任何人的氣質,不,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是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氣質,他有時候很正常,有時候顯得很另類,感覺像兩個人,這種氣質看似虛無縹緲,神乎虛乎,但你又不得不相信。所以兩個小邪女對他動心,也不是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