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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當官要如履薄冰

在孔易儒的帶領下,張浩然隨他走進了三樓的一間房。此時房內坐著三個老者,正襟危坐,雖然都是耄耋年紀,但腰板挺直似青松,三人或捋鬍鬚,或手敲桌面,正打量著進屋的張浩然。

張浩然恭敬地行禮。

便聽孔易儒笑道:“浩然,這三位是我的摯友,你可以叫他們高老,溫老和張老。”

孔易儒指著三人,為張浩然一一介紹。最後,孔易儒也將張浩然介紹給了三人。

三位老者見識了張浩然在辯論中的聰明才智,此時近距離觀察,看到張浩然一表人才,更是心生歡喜,所以三人說話很隨和。

能和孔易儒交好的人,來歷能簡單嗎?雖然不是清楚他們三人到底是誰,但張浩然卻不敢表現的一點傲慢或者無理,盡顯彬彬有禮。

張浩然陪著三人聊了小半時辰,三人才起身告辭,並對張浩然說以後有機會,可過府一敘。等三人離開,孔易儒才隨意透露了三人的身份!

高老,曾是翰林院學士,做過執政筆錄,內相的老大!

溫老,做到門下省侍中之職。

張老,做到尚書省右僕射之職。

想當年,三人都是位高權重之重臣,在京城內是一等一的權貴。現在就算退了下來遠離京城,但其門下門生也不可小覷。真要運作起來,也是頗大助理。像這樣的三位老臣,能碰見都是機緣,更不要說結交了。沒想到現在因緣際會交好三人,不得不說是一件幸運的好事。更何況,還有孔易儒這個當世大儒!

高老三人離開,房間內只剩下張浩然、羅剎女和孔易儒。

孔易儒問道:“子敬。你想見老夫,所謂何事?”

沒有了外人,孔易儒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實在猜不出來張浩然的意圖。

張浩然笑道:“夫子。你乃當世大儒,通古知今。就算是番邦文化也多有涉及,晚輩在這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夫子幫我看一封信,幫我鑑定一下它的來歷。”

“通古知今?哈哈,你這帽子扣的太大了。”孔易儒笑道:“不過我對番邦文化的確有些瞭解,比如突厥、匈奴等等,不知你說的書信出自哪裡?我只是略懂,稍有了解罷了。不敢說能幫到你。”

張浩然忙道:“夫子太低調了。”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那封羊皮紙來。

第一眼看到羊皮紙,孔易儒帶笑的臉上就露出錯愕的神情,雙眉微微蹙起。接過羊皮紙,他展開細看,裡外觀察,又仔細研究了墨跡,最後才將羊皮紙放下,問道:“子敬,這裡沒有外人。老夫問你,這卷羊皮紙從何而來?紙上所寫兩句暗語你可明白?”

張浩然搖頭道:“孔夫子,這封羊皮紙是我朋友的遺物。前些日子,他不幸去世,死的不明不白,至於上面那兩句話,晚輩眼拙,看不出來什麼。夫子,這羊皮紙有什麼問題嗎?”

孔易儒嘆了一聲,道:“有問題,而且是大大的問題。既然你問了。那我便明說。這卷羊皮紙屬於密信,來自於突厥皇室。再根據這紙上的墨跡,能判斷是出自突厥可汗之手!”

“什麼?突厥可汗?”張浩然和羅剎女同時被驚道。他倆只推測羊皮紙來自突厥貴族。卻想不到會出自突厥可汗之手。

孔易儒點了點頭,道:“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因為老夫也沒見過真正的可汗密信,只是透過特徵來判斷。而且密信之所以稱為密信,紙上是不會出現名款的。而又為了防止仿造,其書寫用的墨跡便成了獨一無二的,別小看這種特殊的筆墨,很多文豪大家都仿造不出來。”

張浩然道:“夫子這般說,看來這卷羊皮紙的確出自突厥可汗啊。但是晚輩聽聞突厥可汗已經臥床不起奄奄一息,連突厥國事都鮮有過問,怎麼可能寫出這卷東西來。你看會不會是突厥皇室其餘人寫的?”

孔易儒道:“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突厥可汗正常,那沒有任何人敢偽造密信,但現在突厥可汗重病不起,那就有可能了。不過老夫好奇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口中的朋友!看來他和突厥皇室的關係不簡單啊。”

張浩然心中一頓,和羅剎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雲。

豹王,到底和突厥有何關係?他的死,到底因為什麼?

雖然心中疑點重重,但張浩然卻說道:“晚輩也很好奇,可惜我這位朋友已死,為了查出他的死因,我才不惜打擾夫子您為我解答。現在知道了這卷羊皮紙的來歷,也算有了一些線索。”

孔易儒笑了笑,道:“子敬,老夫欣賞你,所以提醒一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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