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鞋鑽進床裡,靠牆坐著,看著她們忙碌。
紅鳶綠萼打來水,將帕子沾溼,擰得半乾,蓋在他的額頭。又餵了藍若溪些水,才退到帳外候著。
藍若溪顯然是燒的不輕,那細細長長的眉毛痛苦的糾結在一起,濃密的睫毛像把小小扇子似的不停的抖動忽閃,好像要拼命醒來。
冷汗已然將他的衣衫溼透,溼溼的沓在身上,我皺了皺眉,這樣可不行,必須把衣服脫下來。
紅鳶綠萼忙乎了半天,累得不輕,我撩起床紗對仍在外面候著的二人道:“忙活了大半夜,姐姐們都歇息。”
“不礙事的,郡主。”紅鳶趕忙道。
我輕笑了一聲,道:“去,藍若溪已經好多了,若是有事我再叫你們。”
紅鳶綠萼道了聲是,便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我掖好床帳,將棉被撩開,開始給藍若溪脫衣服。
藍若溪的衣服很簡單,我爬到他的腰際,解開腰帶,他的上身便敞開來。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看見他原本細膩的面板上鱗次櫛比的傷痕,還是心驚了好一會。
不過,這傢伙雖然長了張女人臉,身材卻很不錯,一點也不柔弱,肩寬腰細,肌肉連綿起伏,卻並不突兀,流水一樣自然流暢。
我伸出食指按了按他的胸口,不錯哦!一絲贅肉都沒有!
忽然瞥見了他胸口淡粉色的茱萸,嘿嘿嘿!我壞笑著掐了掐,那個紅粒馬上變成了硬硬的小堅果。
再看藍若溪,他皺了皺細長的眉,睫毛抖動了一下,朱唇輕啟,輕輕嗚咽了一下。
哇!天然小受!簡直比女人還有誘惑力的說!如果我是男人,直的也彎了!
抓抓揉揉了半天才想起來,天!我難道在調戲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嗎?
偷偷瞄了一眼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慘遭鹹豬手的藍若溪,我癟癟嘴,訕訕的收回蔥白的指頭。
繞著他爬了一圈,嗯!得先把長衫脫下來。
發現給完全不配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