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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陌生又可怕。

神智突然便清晰起來,一股惡寒從心中湧出直竄向腦門!

我一定是瘋了,鬼迷心竅才會把眼前的這個人當成是月奴!

除了外形相似,他們差得太多。

世上外表相似的人,何其多?

我到底在做什麼?

如果若溪哥知道我被人這樣欺負,他會心痛死的。

我也玷汙了月奴……

他的分=身還我的體=內,他的舌依舊侵=犯著我的口腔,他的手指佔據著我的胸口……

我怎麼會覺得他美?!

猛地閉上眼,我狠狠咬了口中的唇,立刻血腥味直竄鼻端!

疼痛將我們的唇分開,他歪過頭,無聲凝視我。

我撐著已經無力的身體,硬聲冷喝:“放開!”

說著,抬手便向他襲去!

也許反抗只是一個態度,此刻的我,很虛弱。

也許我被下了藥,我並不確定,只覺得哪裡都很麻痺。

也許他沒有必要這樣做,因為即使我好好的,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揮出去的手腕被輕鬆扣住,細膩的指尖倏地竄上我的手背,從後面與我十指相交。

他箍緊了我的身體,身體再次穩穩頂=入。

身體被強行開啟,反反覆覆的痛混合著無以復加的悔恨,幾乎讓我暈厥。

死死咬住牙關,我不允許自己吭出一聲。

我也不會掉眼淚,我也不會求饒,就這樣死死挺著,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撞擊。

是我自己蠢,是我自己活該!

每一次脫口而出的呻吟都被我死死封在胸腔,也許我咬破了自己的唇也說不定,可是沒關係,我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沒被禁錮的手指隨便向後抓住他的腿,狠狠刺進他嬌貴的面板,每撞擊一下,手指便更深入一分。

他任由我抓著,既不阻止也不吭聲,我們約定好了一般,誰出聲誰就輸了……

兩人結=合的地方漸漸柔軟起來,漆黑的空氣中,肉=體相擊的聲音漸漸明顯,伴著讓人不齒的水漬聲。

他的喘息聲愈加粗重,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間,我別過頭,努力讓自己忽略掉那緩緩攀升的快=感。

快=感,我只展示給我愛的人。

忽地,他推倒了我,將我翻過去面對著他。

身體早已僵硬麻木,我倒在床上,任他俯□體抱住我,動也不動……卻在他吻過來的時候,別過了臉。

靜滯片刻,他固執掰過我的臉頰,盯著我。

驟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也許有那麼一兩顆星從雲層裡跑出來,點亮了墨汁般漆黑的夜。

一絲黯淡的光照進來,朦朧了他的輪廓。

眼珠若有似無的紫光,垂在肩頭搖曳晃動的白髮……

心驀地疼痛起來,為什麼這個人要擁有一張與月奴相同的臉?為什麼只要看到那一頭的白髮,我便忍不住想要將他攔在懷裡,不停地親吻他?

我閉了眼,狠心告訴自己,這個人只是和月奴相似罷了。

我的月奴,已經死了。

第 22 章 曼陀羅

白色曼陀羅,潔白柔軟,清香淡雅。請使用

……

我沒有叫你去碰它,你自己去碰了。

我沒有命你去嗅它,你自己去嗅了。

我也沒有叫你靠近我,你卻來了。

楓林迷障的出路有兩條,你卻偏偏這樣選擇。

所以,不要怪我。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是誰在我的夢裡說話?別吵了,別再吵了……

顰眉張開眼睛,便看到一張慘白的臉,他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整個視野白茫茫一片,先是一愣,接著竟有些恍惚起來。

月奴與我一同住在昭仁宮時,他每日下朝,都這樣等著我醒來一同用膳。

可那時的月奴,會在我醒來時,柔和了眉眼說,“醒了?”

而現在這個人,只是冷冷看著我。

早上的陽光清明,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臉。

也許是白髮的關係,他的臉顯得很白,沒有血色。就連唇,也接近於透明,這與月奴不同,月奴的唇是嫣紅的,很美很純粹的色澤。

臉側的瑩白耳飾忽隱忽現,隱隱透出陰冷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