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疏雪應了一聲,然後下了馬車,肅王府的侍衛一看人送到了,而且還親自把王爺的話重複了一遍,所以沒什麼逗留的必要了,抱拳開口:“花小姐,屬下等告辭了。”
花疏雪點了一下頭,也不去看閻風等人,轉身便領著紅欒和青欒二婢進去了,身後的花府總管趙庭,眯眼望著花疏雪,感覺這大小姐和從前似乎有些不像,就是她身邊的兩個丫頭也和從前的柔弱不像。
其實紅欒和青欒二婢現在的模樣是易容的,她們易容成花疏雪身邊的兩個小丫鬟,真正的花家丫鬟早被她們送走了。
所以趙庭才會覺得奇怪,這一點也不足為奇,紅欒和青欒二婢從小練武,行事作風自然不同於一般的丫鬟。
花疏雪領著紅欒和青欒二婢走進了花府的大門,好久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由得掉首望了過來,此時天色已明,她把門前的一群人看得清清楚楚,花家的大總管趙庭,生得尖下巴,闊腦門兒,大嘴巴,一看便是個難纏的,而且她也打聽得清清楚楚的,這趙庭以前經常欺負前身,這一次她回來,定然要蘀她好好的和這個趙總管算算帳。
想到這,花疏雪唇角勾出了笑意,眼神格外的冷。
門前趙庭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幾個手下說話了。
“趙總管,你看大小姐,現在都不把你當回事了。”
記得以前,這大小姐一看到趙總管,那是害怕得跟個鬼似的,這會子怎麼不見她害怕了,這些人很奇怪,一起望向趙庭。
趙庭雖是總管,在趙府一向作威作福慣了的,所以一聽這幾個手下的話,便生氣了,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然後直接無視花疏雪的領著幾個下人往裡走去。
花疏雪忍不住開口:“趙總管,不是送我們回院子休息嗎?”
趙庭一聽花疏雪的話,直接轉身又走回來,走到花疏雪的面前,陰沉沉的笑著,然後陰陽怪氣的開口:“你還以為自個真是花家大小姐啊,把自已挺當回事嘛。一個庶女,現在還被肅王爺休了,你以為重回花家,還可以過風光的日子嗎?”
趙庭說完,只覺得對面的花疏雪,眼裡陡的摒射出狠戾冰刃似的光芒,直射向他,使得趙庭忍不住頭皮發麻,這是怎麼回事啊,他竟然有點害怕花疏雪的眼神,腿都發軟了起來。
趙庭正想著,花疏雪忽地揚起了一隻手,一甩手便扇了趙庭一記響亮的耳光。
此時正是早晨最忙碌的時候,花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花大小姐回來了,所以不少人偷偷的溜過來的躲在僻靜的地方看熱鬧,先前見趙總管為難大小姐,人人樂得看好戲,因為這在以前是常見的事情,這回大小姐被肅王休了,重回花府,趙總管一定會繼續欺負她的。
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可是等到花疏發扇了趙庭一耳光後,人人都呆住了,連趙庭也呆住了。
他是大夫人顏氏身邊的紅人,平時雖然有些惡劣,但老爺和大夫人還有老夫人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的,什麼時候打過他啊,這會子花疏雪的一耳光倒是把他打懵了,好久反應不過來。
不過花疏雪可沒有慢半點,一耳光過後,直接便命令紅欒和青欒二人。
“給我打這個刁鑽的奴才,竟然全不把主子放在眼裡,難道這就是花家養的好奴才嗎?給我打了過後直接把他扔出花府。”
紅欒應聲,然後身形一閃便往趙庭的身邊閃去,趙庭一驚,總算清醒了過來,再加上他本來是有武功的,所以飛快的退後一步,然後怒視著身邊手下:“你們都是死人啊,本總管捱打了動也不知道動一下,這大小姐一回來便魔症了,趕緊的把她抓起來,等老爺回來再發落。”
趙庭一聲令下,身側的幾個花府手下,平時都依仗著趙庭的混得人模狗樣的,此時一聽趙庭的話,哪裡還遲疑,直接便往上撲。
青欒和紅欒二人的身手本來就極端的了得,再加上暗處還有連錦和小東邪兩個人,所以哪裡怕花府的幾個刁奴,二個丫頭如狼似虎的直撲向趙庭,她們只負責收拾趙庭就行,至於那幾個花府的下人,只要交給小東邪和連錦便成。
果然,等到紅欒和青欒一纏上趙庭,暗處嗖嗖的飛出幾枚小石子來,瞬間的功夫便把那花府的家奴打趴下了。
而二婢也圍住了趙庭,很快打得他無還手之力,然後一招銀蛇出洞,直搗趙庭的臉面,哎呀的一聲尖叫,趙庭嘴裡的門牙被打落了,身子往後一仰,倒到了地上,隨之青欒還上前一腳踩中趙庭的手,腳下一用力,只聽得趙庭的手指嘎嘣嘎嘣的響著,竟然一根根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