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越陰沉,聽完李應昌講述之後更是臉色鐵青地來回踱步,且越踱越快,估計心中怒火也隨著他步幅地加快熊熊燃燒起來,雙目之中更精光四射。過了好一會,吳天遠才向柳含煙道:“我的那個傻兄弟和你的那個傻妹妹給人耍了!被人耍得團團轉還不自知!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那兩個小混混剛騙到錢就被人殺了?他們剛被殺了,就有人告官說是愣子所為?應天府的反應就這麼快?也不辨證人言詞的真偽,立刻就到客棧去拿人,真是荒唐!那個鄭千里去拿愣子時,楚春城就剛好在對面酒樓喝酒?楚春城偏偏就那麼喜歡管閒事?將鄭千里打發走了,好讓愣子感激他,居然還答應跟著楚春城去做官!這明明是楚春城設好的圈套等著愣子和紫妹往裡面鑽。這個楚春城真是欺人太甚!”
說到這裡,吳天遠想了想又道:“那個鄭千里也不是個東西!上次他在劉四海的府上挑唆愣子打傷東方天英的事情我都沒有和他計較。不成想這個傢伙居然又同楚春城合在一處算計愣子,這傢伙真是活膩了!還有那個賭坊老闆肯定也與楚春城有聯絡,不然為什麼愣子的錢被騙之後,再回賭坊找那兩個小混混的時候,那賭坊卻關門了!不行!我得找他們去!我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李應昌見吳天遠說到最後已是暴跳如雷,心想吳天遠若是一怒之下去找楚春城爭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