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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還分辨不出來嗎?”

劉古泉這時方向張三丰問道:“這裡面該不會有什麼古怪吧?難道這門武功非常練不成?還是另有什麼隱情?”

張三丰笑了笑,道:“當吳天遠向為師提及要將‘三昧真火’心訣留在我‘武當派’時,為師便在心裡想,自古以來,‘三昧真火’這門神功絕技的心法屢屢失傳,其中肯定有它自身的原因。而當為師仔細觀看了‘三昧真火’心訣之後,果然不出為師所料。”

盧秋雲問道:“是不是這門神功太難修煉?”

張三丰頷首道:“豈止單單是太難修煉?修煉這‘三昧真火’的第一條件就是要萬物不動其心,或者是至萬念俱灰之境。你們想想看,一個人到了這種無慾無求的心境,或者已達心灰意冷,漠視生死的地步,誰還會有心思去煉什麼‘三昧真火’?”

眾人聽到這裡都不約而同地點起頭來,周真德卻有些不服氣,向張三丰問道:“可是那為什麼吳天遠卻能練成‘三昧真火’?”周真德的意思是說他看吳天遠也不似一個萬物不動其心,或者是萬念俱灰之人,卻能練成“三昧真火”,這不是騙人嗎?

張三丰道:“吳天遠之所以能練成‘三昧真火’是有其原由的,他當初為了其師李青山醫治絕症,立志要練成‘三昧真火’為其師煉丹。可是他眼見著李青山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最終還是到了萬念俱灰之境。他也沒想到就在那個時候,他竟然能練出‘三昧真火’來,不過他等他當真練成了‘三昧真火’,還是太遲了,終究沒能救到李青山的性命。”

丘玄清點頭道:“吳大俠尊師重道,孝心可嘉,的確是我輩的楷模。”他聽得吳天遠是為了救師父的性命而立志修煉“三昧真火”,當真是心慕不已,一時間竟不再直呼其名,而稱呼其為吳大俠了。

張三丰接著道:“吳天遠的這門‘三昧真火’極其厲害,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神功,老實說為師的‘無極真氣’若與之相較起來也實是相形遜色。”丘玄清等人知道張三丰很少服人,既然連他都這麼說,便可知這“三昧真火”有多厲害了。周真德更是心向神往,那“三昧真火”的心訣若不是在師父的手中,而是在別人的手裡,他一定會搶過來細細研究一番,看看究竟這“三昧真火”為何如此厲害。

周真德只聽張三丰又道:“世上之事大多有一利必有一弊,也正因為‘三昧真火’太厲害了,所以也是極難控制,稍有差池便會釀成逆火焚身的慘劇。而且這種火還無法湮滅,除非遇到真正練成‘三昧真火’之人,否則那火焰便將永遠存在下去。而我‘武當派’門徒眾多,如果有人知道有這門絕技藏於本派,肯定會有人冒險修練,若能練成倒也罷了,可是一旦修煉失敗,那可當真是害人害己,貽禍無窮。所以為師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不能將這‘三昧真火’的心法留在我‘武當派’。”張三丰言罷,便將手中的那本“三昧真火”的薄冊置於身邊的蠟燭上引燃了。

周真德見此情形大急,向前兩步,到了張三丰身邊道:“師父你這又是何苦?至少也該給弟子們看上一看啊!”而劉古泉則搶步上前,拉著周真德道:“五弟,你怎麼還不明白?這門‘三昧真火’本來就是不詳之物。這樣的東西豈可令它留在世間?”

周真德眼見那本《三昧真火》上的火勢越來越大,轉眼間便化為灰燼,現在說什麼也徒勞了,只有乖乖地閉嘴不言。而丘玄清這時方道:“照師父這樣說,吳天遠將‘三昧真火’留在本門,是居心叵測了?”

張三丰搖頭道:“玄清啊,你切不可以小人心度君子之腹。我想吳天遠是當真是想將‘三昧真火’的心法留傳世間,讓這一靈苗得以延續。他這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門戶之見,所以不會將什麼獨家秘技看得有多重。為師聽說如少林的了空、了慧以及烏秀賢等人都從他哪裡學到了不少新奇的武學。如果他是個心胸狹隘之人,自然不會將自己的武功傳授給那麼多人。話又說回來,如果他的心胸不夠寬闊,他的武功也不會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丘玄清聽了張三丰的話之後,卻在心裡道:“這個吳天遠當然沒什麼門戶之見了。他哪個門派的武功都偷,從我‘武當派’到‘少林派’一個也沒落下。”只是他聽到張三丰如此推崇吳天遠,因此便忍住心裡的話,沒敢說出口來。

張三丰說到這裡,興致頗高,便向清遠問道:“你說說看,你在吳天遠那裡學了些什麼?你回來後我都忘記問你了。”清遠聽到張三丰問自己,忙上前磕頭答道:“弟子到了吳大俠那裡,吳大俠第二天便讓弟子練習寫字,也是弟子愚笨,到現在仍不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