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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前高出三四倍,最少也要高出一兩倍(不然李越前不會那麼怕吳天遠)。而李越前剛才露的那一手功夫,只怕本堡上下已無人能敵了。再惹上這麼一個魔星,只怕“東方堡”真的要大難臨頭了。而吳天遠此時虎目之中寒光湛湛,狠狠地盯著他,只嚇得他面色如土,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四海見此情景知道事情鬧大了,若當真讓吳無遠去“東方堡“鬧事可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其實,劉四海早就想出面干預了,只是一開始時見李越前在那裡,而李越前又是一個愣頭青。他也知道所有人證均已不在場,若“東方堡”的人盤問起李越前來,李越前肯定會變成理虧的一方。所以當李越彷徨無助時,他便趁機指點李越前離開。後來再聽吳天遠與東方天英的那個長隨的對答,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道:“這人怎麼這麼不識抬舉?你左一個‘東方堡’,右一個‘東方堡’。嘿嘿!你這‘東方堡’的名頭嚇唬一般的江湖人也就罷了,拿來嚇唬吳天遠可不成。東方家裡的人怎麼這麼不開眼?想是平日裡驕橫慣了。”

他雖是這樣想,卻知道自己不能不出面當這個和事佬,這畢竟是在他府上發生的事。當下,他乾咳了一聲,排眾而出。那長隨一見劉四海出來,便象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道:“劉公,請你來說句公道話!”

劉四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東方天英身邊,抓起東方天英的手腕。他只覺得東方天英的脈象穩健沉實,知道東方天英的內傷並無大礙。當下道:“東方世侄、吳少君,二位都不要動怒。依老朽看來這都是一場誤會。好在東方世侄的內傷已由吳少君治好了,並無大礙。這個……,這個……,今天是老夫的母難日,還請二位給老夫一點薄面,不如就此……化敵為友吧。不知二位意下如何?”他嘴裡說的是問兩位意下如何,一雙眼睛卻盯著吳天遠。而吳天遠卻好象渾然不知,仍然盯著東方天英三人。

眾人聽得劉四海雖然說得有些不倫不類,卻也知在這種情形下,劉四海這個和事佬卻也不好當。而劉四海稱東方天英為世侄,稱吳天遠為少君,可見吳天遠在劉四海心目中的份量要重多了。卻不知那個一向目中無人的東方天英會如何應對。

東方天英雖然驕橫,卻不是草包。他知道今天遇上了高人了,再胡攪蠻纏下去,論理論武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只會結下一個莫名其妙的冤家而已,說不定還會給“東方堡”帶來滅頂之災。他趕緊掙扎著站起來,向吳天遠道:“方才的事都是小弟誤聽了奸人挑唆,才發生這種誤會,的確是冤枉了李兄弟。還望吳兄不要見怪,小弟這廂給您陪罪了。”

吳天遠聽他把過錯全攬到自己身上,倒也不好意思再說他什麼,也還禮道:“舍弟生性粗疏且輕狂,不知好歹,誤傷了東方公子,還望公子海涵。日後在下定將舍弟帶去東方堡給您陪罪。”言語之中,已客氣了許多。他明裡是說李越前“生性粗疏且輕狂,不知好歹”,暗裡卻是指東方天英。東方天英豈能不知?他臉上一陣燥熱,道忙道:“不敢。”

轉而吳天遠向劉四海道:“因為舍弟的事,攪亂了劉公的壽筵,實是讓在下心中過意不去。”劉四海微微一笑道:“吳少君多慮了,老夫豈是那種斤斤計較之輩?”他又向一眾賓客道:“還請大家重新入席,今天還望諸位開懷暢飲,不醉不歸。不要怪罪老朽怠慢了諸位。”眾賓客都齊聲道:“不敢。”

吳天遠卻長嘆一聲,道:“劉公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我這個兄弟就這樣一人跑出去,還不知道會闖出什麼禍事來。在下不太放心,得去把他找著。在下這就告辭了。”劉四海本來還想問他“三昧真火”如何修煉,見他著急要走,卻也不好阻攔。有心想問一句,只是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也不好相詢,也只有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強留少君了。日後閒暇之時,莫忘到寒舍來一敘。”吳天遠笑了笑,道:“劉公放心,日後有緣,自會相見。”

當下,他向劉四海及眾賓客一拱手,飄然而去。

翌日夜,劉四海的靜室內依然燈光閃爍。劉四海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面前正放著一本《玄天寶篆》。他右掌輕揮,只聽得“呼”的一聲輕響,整個室內燭火無論遠近,俱被掌風所激,乍明乍滅。劉四海知道,自己這門“玄天真氣”已修至小成。本來依《玄天寶篆》所言,若將“玄天真氣”練至小成,少則五年,多則十餘載,絕無一日練成之理。可是劉四海自從服食了“生生造化丹”後,內力較之從前也不知強了幾倍。再加上,吳天遠又將“三昧真火”渡入其體內,雖然只有一絲,可是威力卻強大無比。劉四海練習這“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