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武功就超過了我,以後只有他打我,沒有我打他的事發生了。到了我十歲的那一年,我爹爹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也沒有辦法管教我了。所以,管教我的事,也都交給我大哥了。也就是在那一年,我大哥便開始自創武功,走前人沒有走過的道路了。”
柳含煙與李應昌聽得都是瞠目結舌,照李越前的話來推算,吳天遠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能自創武功了。這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柳含煙忍不住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李越前道:“我知道,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在吹牛,或者以為我是瘋了。可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事。當時大哥對我和爹爹說這件事的時候,我不信,我爹爹也不信。可是他將他自創的武學使出來的時候,又讓我們不得不相信。當時大哥要把他悟出來的武功傳給我,卻被我拒絕了。我當時想,他能創出武功,我就為什麼不能創出武功?當時我爹爹曾說我可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啊!我憑什麼就要輸給他?(柳含煙這時突然發現李越前是非常驕傲的。)兩年後,我同樣也走上了這條道路。不過,我自創的第一套功夫,還是交給他,讓他幫著修改了。而他當時又開始走上了大多數人不敢嘗試的自創內功的道。此時我已經被他遠遠地甩在後面。”
柳含煙和李應昌感覺就象在聽神話故事一樣,怔怔地,說不出話來。要知道自創一些武學招式,既使是招式不太精妙或是有什麼缺陷,可練習時對人體的傷害相對較小。最多在與人對敵時,容易被對方所傷便是了。可是這內功就完全不一樣了,只要有一絲差錯,修習者就會走火入魔,輕者便會身受重傷,重者全身經脈錯亂,弄不好連小命都能給弄丟了。實在是萬分兇險的事。李越前接著道:“後來我爹爹因為身患絕症,採集了許多草藥,又找了許多方子,要煉丹治病。可是每次煉丹都是以失敗而告終。大哥和爹爹研究了許久,才知道是煉丹的火出了問題。”柳含煙奇道:“火還有什麼問題?”
李越前道:“古人煉丹時用的是‘三昧真火’,爹爹和大哥起初都認為這‘三昧真火’也就是柴火、炭火中的一種。後來經大哥翻閱了無數的道家典籍,才知道這‘三昧真火’並不是一種火,而是一種內功。為了能夠煉出丹藥,救爹爹的性命,大哥便開始研究如何能煉成這‘三昧真火’。後來,直到爹爹去世之前,大哥才剛剛摸索出一點門道。可惜太遲了!爹爹知道自己要去了,就把我和大哥叫道病床前,對大哥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天生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卻缺少濟世之懷,終是難成大器。我去之後,你要對他嚴加看管,不要讓他惹事生非。唉!我們李家也就這一根獨苗。我希望你能把他當做親生弟弟一樣看待,以後有機會的話就幫他成個家,也就了了為師的一樁心願。’大哥當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只是不住的點頭。我當時還不知道爹爹要去了,見大哥哭成那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我從來也沒有想到過,像大哥那樣厲害的人物也會哭得象孩子一樣。爹爹又對我說:‘愣子,以後你就不要再叫吳師兄了,直接叫他大哥,你以後要把他當親生哥哥一樣看待。以後凡事都要聽大哥的話。’”
“愣子?是誰?”李應昌忍不住問道。李越前的聲音有些暗啞,道:“是我,我的小名就叫愣子。我爹爹說完後,又拉住大哥的手,嘆了一口氣說:‘可就是苦了你了!’大哥哭著說:‘師父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愣子的。’爹爹這才閉上眼睛,去了!我這才知道爹爹已經不在了,才知道大哥為什麼哭泣。我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安葬了爹爹之後這些年,我們倆一直過得平平安安的,直到三年前,他竟硬生生地將‘三昧真火’練到大成。我在之前就一直納悶,大哥他又要同爹爹學醫、採藥、看書,還要練習武功。而我除了只練武之外,其他什麼也不做,可是我用盡全力拼命地追趕,卻怎麼也趕不上他。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大哥是天生的了不起。我和他相差得太遠,太遠了!”說到這兒,李越前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第一章 武神初現(九)
柳含煙聽出到這時,李越前對吳天遠的憤恨之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無限的敬仰之情。柳含煙輕輕地道:“你好象很怕你大哥,他是不是經常打你?”李越前道:“爹爹在世的時候,爹爹管不了我。所以經常讓大哥揍我。自從爹爹去世之後,大哥反而不打我了。只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山下的一個不會武功的少年打了個半死。大哥給那人醫過之後,回來就把我吊在樹上,把我狠狠地暴打了一頓。我當時把大哥恨死了,他打我一鞭子,我就罵他一句。他也不說話,只是用鞭子,沒頭沒臉地往我身上照。他抽的每一鞭子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