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當地人的桑巴仁切雖然心裡對於密教和苯教間的恩怨有所瞭解,也算是個佛教徒,但卻仍然不敢怠慢這一位明顯是與眾不同的苯教老人。嘴裡一邊說這話,一面迅速的衝出一杯酥油茶恭恭敬敬的遞給那面無表情地老人。
“離開這裡吧!神山將會被徹底的封鎖,一切的外來者都會在神靈的注視下,喪失自己的生命!”接過桑巴仁切的酥油茶,也不管有多熱,黑袍老人只是一把倒在了口裡。一瞬間超過一斤半份量足以將普通人燙出滿嘴大泡的酥油茶盡數被老人吞入腹中。只過了良久之後,這才對這桑巴仁切緩緩的說出一句話來,也不知道是這老人長久沒有和人交流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短短的一句話說出口來,竟是斷斷續續沙啞的令人吃驚。
雍容和水師坐在稍遠一點的地方,輕輕的瞟了一眼那黑袍老人,便轉過頭喝起自己剛泡的茶水來。藏區的酥油茶都有一股濃濃的奶腥味,犛牛的腥臊之氣縱橫其間,磚茶的乾澀味道若隱若現,最重要的是裡面還要放鹽,雖然是能夠大劑量的補充高原上消耗的身體能量,但是雍容和水師卻連碰都不願意碰上一下。
“這老頭的修為很不錯呀!至少比那邊的喇嘛和尚要強的多得多,要不然怕是早就打起來了吧!”喝了一口剛才被自己以挪移神通弄下來,以岡仁波齊頂峰之巔純淨白雪煮沸後泡製的香茶,雍容衝著水師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