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正自驚疑不定,便又看到那雲中端坐的雍容朝著自己詭異一笑。
“太玄天主,枉你內功圓滿,成。就天仙大道,卻是一葉障目,不明是非,還妄想在我家門口對我不利,卻不知本尊我素有好生之德,本不願與你糾纏,今日這劈地珠權當是一個教訓,你若識得時務,就此退去,他日說不定本尊心情一好,就給你還了。反之,再來攪擾,拼著再結上一道因果,也定要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終究要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哇呀呀,。小輩兒你欺人太甚,還不還我寶珠來!”太玄天主氣的仰天大叫,伸手朝前一指,整個人哇的一聲,接連噴出三口心血,竟是強行催動了剩下的兩顆寶珠,一併放了出來。
“混元珠!”
“。玄黃珠!”
九龍島四聖的這四顆寶珠,開天闢地,混元玄黃,本是承襲了碧遊宮中通天教主上清聖人所衍化的大道精意,被四人模仿太古之前盤古天王揮斧劈天,分裂混元為玄黃陰陽二氣,苦心祭煉而成的後天靈物。雖然還比不上截教之中許多的靈寶,但每一顆寶珠都有獨特神通,非大神通者不能使用。
當年以九龍島四聖之能,還是一人一珠,不敢貪多,方能在兩軍陣前,打殺闡教仙人無數,連代天封神的姜子牙都被開天珠一珠砸死,應了平生第一大劫。
由此也可見這四顆寶珠的厲害。
唯有這太玄天主得了四聖道統,卻是別走蹊徑,將這四顆珠子一一祭煉,當做本命法寶來用,殊不知這世上之事,最講適當,過猶不及。以往時候,他法力高深,坐鎮南極,放眼天下,無人是他對手,與人交戰,最多就是放出一顆寶珠,便能打得對手魂飛魄散,生平哪裡碰到過雍容這樣的人物。
而已太玄天主的修為,祭出一顆寶珠那是正好,祭出兩顆已是有些勉強,祭出三顆來便要萬分小心,稍有不慎就要被寶珠反殛,走火入魔,動搖道基。
至於四顆齊出,那便是要不死不休的拼命了!
“你這又是何苦來哉!”看著太玄天主不惜以心頭精血做法,鼓動法力,祭起最後混元玄黃兩顆寶珠,雍容面色一緩,有如悲天憫人的佛陀,俯瞰世人,心中卻是把這太玄天主恨得咬牙切齒。
隨著他自己的神通越來越大,關乎於自己在未來將要發生的吉凶禍福,雍容便越是刻意感應的比較清晰,每有災劫,必然有警。早在許久之前,他已在心中有過一番念頭,察覺這人間修道界的事情並不單純,不管是崑崙蜀山,還是西方佛門之間的爭鬥,彷彿都是有著一雙看不見摸不著的幕後黑手在操控著,整個人間的修道世界就是一張無形的大網,而他自己現在已經是在這張網中越陷越深了。
雍容心裡依然認定了太玄天主背後一定就是站著上古截教的某些大佬,雖然並不一定就就見得怕了,但上古年間的事情錯綜複雜,沿承至今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是非二字就能概括的了的了。貿然趟進這場渾水,實在不是他心中所願!
可是對面的太玄天主就像是心中知道自己不願意弄死他一樣,竟然是不知進退,蹬鼻子上臉,非要逼著自己和他不死不休。
先前的一番恫嚇算是白說了
“該死的,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嗎?我就不信你還能闖進琅琊天不成?事情就這一回,下次再來,我就和你不死不休,先叫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雍容迅速的平定心緒,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一陣低低的咆哮,隨即一舉手,自食指中間緩緩拉出兩道細如毛髮也似的明亮火光,一道漆黑如墨如深淵吞吐,一道寒冷如冰似凝固火花。
“借物化形,一葉障目!”將兩線火光擎在手中,雍容又在口中噴出一道紅氣,隨口唸了兩句咒語,整個人便是緩緩沒入了背後虛空,不見形影。緊隨其後,天空中火光大盛,沖天烈焰之間,隱隱現出一個人形模樣,十里天空,立成火海一片。
“你以為這便可以擋住我的寶珠?”
太玄天主也不擦嘴角血跡,眼望頭頂火光沖天,口中一個勁兒的連連冷笑,心中念頭微微一動,伸手朝上一指。混元玄黃兩顆寶珠連帶著那之前飛出大氣層的開天珠也是隨之落了下來,三珠分立,似三光三才,虛空間立時響起一連串轟鳴爆裂之聲。
三顆珠子,流星趕月一般撞入熊熊大火,狠狠砸在那火中人形所在方位,其聲隆隆,直震得虛空晃動,長風動盪,太玄天主自己都覺得胸口一陣隱隱作疼,氣血為之翻騰不已。
也是他心中恨極了雍容,太玄天主不管不顧,連連催動三可寶珠,輪番砸